【齐人之福】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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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春之望

26/6/2

苦命

西南省广成县地处偏僻，山高林密，是全国著名的十大贫困县之一，而位于

山老林中的虎村，更是县里最贫困的一个村，正所谓越穷越生，越生越穷，

这个平均每个年收不到5的虎村，却拥有6多户，总接近5

，几乎家家户户都超生，县里乡里的计生部对此痛不已，但屡次查处都

收效甚微，还没等计生部进村，那些超生的孕便提早得了消息，早早的躲进

山林里去了，根本无从查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虎村不仅超生况严重，而且生育年龄也是普遍偏小，全村育龄中，

未成年生育率高达9% ，普遍十四五岁便结婚生子，年龄最小的甚至只有十二

三岁，由此引发的孕大出血或者婴儿发育不良早夭的事件时有发生，可即便事

故年年出，早婚早孕依然是屡禁不止，甚至已经成为了当地的一种约定俗成，谁

家的孩子如果到了十六岁还未结婚生子，往往会遭到乡的鄙视。

曹桂芬便是诸多早婚大军中的一员，她十四岁结婚，十五岁就诞下了大儿

王大丫，之后的 十年更彻底沦为生育机器，直到丈夫因为打猎不慎摔落悬崖身亡

为止，她一共生育了六个孩子，除了两因为生病和意外早夭 之外，其他四均

顺利成活，可即便她如此努力的为夫家生育，但地位依然十分低下，动辄便遭丈

夫责骂，原因就在于，包括早夭的两个孩子在内，曹桂芬生育的均为孩，没有

能够完成为夫家传宗接代的重任。

丈夫去世后，夫家断绝了对曹桂芬的经济支持，娘家也对泼出去的水不闻不

问，这个可怜的只能独自带着四个儿辛苦生活，虽然曹桂芬的相貌身材在

村里是数一数二的标致，但是寡居的她并没有愿意娶，一来是她带着四个拖油

瓶，负担实在太重，二来连续生了六个孩坏了她的名声，外面都流传她气太

重，不仅生不了儿子，而且还克夫，如此这般一传十、十传，曹桂芬在虎村

竟成了躲避的对象，连那几个专好踹 寡门的村痞无赖都不敢占她的便宜，

后来甚至被村强行驱赶到村外居住，惹得曹桂芬伤心不已，若不是舍不得四个

孩子，她真想一死了之。

因为坏名声，不光曹桂芬受到乡鄙视，连带着四个儿也从小不受同伴待

见，时常被欺负，久而久之，四姐妹除了彼此 之外，竟无一个玩伴，十分孤立，

更让曹桂芬发愁的是，眼看着大儿王大丫葵水已出，到了可以嫁的年龄，纵

然生的十分明艳动，却连一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村均避之如蛇蝎，生怕娶

个跟她妈一样克夫又不生儿子的。

直到王大丫十五岁时，才终于碰到个胆大不怕死的男愿意娶她，只是那

小时候得过病，腿脚不利，所以不了重活，曹桂芬虽然对这个婿不满意，

但眼瞅着儿的年龄一天大过一天，有些同龄的孩二胎都快生了，她实在是等

不了，只好同意，却不料遭到了儿王大丫的坚决反对，甚至在结婚的前一晚，

在三个妹妹的帮助下，离家出走了。

待第二天曹桂芬发现大儿失踪后，顿时如遭五雷轰顶，遍无果后，眼看

着迎亲的队伍就要到家门，曹桂芬便想要尚在读村小六年级的二儿王二丫顶

包，却被看出端倪的王二丫趁逃出家门，无奈之下，曹桂芬只好自己上阵，代

出嫁，原本打算喜宴结束后再悄悄与亲家说明，却不料，房夜却被酒醉的

婿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待第二天事发之后，婿一家虽然恼怒不已，

但事已至此，只能 将错就错，把亲家婆变成了儿媳。

原本这瘸子婿对于儿变妈是十分不喜的，但好在曹桂芬虽然育有四，

但 年纪并不大，满打满算亦尚未满三十，而且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大圆，

体态妖娆，单就味便远超那未经事的黄花 丫，加之这美熟一来心中有

愧，二来也想趁此机会生个儿子，好洗刷身上的污名，因此不仅白天尽心尽力孝

顺公婆，晚上更是般花样尽心侍弄丈夫，让瘸子在她丰腴的体上尽发泄欲

望，这瘸子平里不了重活，满身气力无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