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了却前尘旧事（2/2）

手上染的血吧，很好，我给你换脸，但我要告诉你，你惹怒我了，你换了脸但心还在，记忆仍在，除了满手鲜血的杀狂魔秦汉，你是谁？你还能是谁？”

“你是克拉克.肯特。”

安妮.海瑟薇拿着照片横在秦汉眼前，热泪盈眶的继续道：“也是我的父亲。”

秦汉不厌其烦的吸了满肺的戾气，面无表的侧过，却正逢看到窗外那个一脸母发的黑男记者，以及男记者周围足以让亮瞎的闪光灯，又把侧向另外一个方向。

系统在他的脑海中揶揄：“真是奇迹，绝望父亲在异时空冥冥中的巧合下，重获家庭，白捡了一个儿，真是男默泪的感故事。”

安妮看到秦汉的反应也不气馁，她拿出了老旧的皮革封面记本，抖了一桌子的照片，有克拉克.肯特和丽芙.海瑟薇的合照，也有她自己小时候的照片。

安妮端着记，乌黑柔顺的秀发散落在发黄的纸页上，不断对照着照片讲述着关于克拉克和丽芙的故事。

“1989年12月十七，我已经确认自己已经怀孕，可克拉克仍旧下落不明，一周了，搜救队一直没有找到他的踪迹，克拉克右肩后侧有一道x型的伤疤，我至今记得那是我发脾气，不小心把他推到厨房刀架上弄的，我不该发脾气，我本想等他回来道歉的。”

“但我有不好的预感，也许那次冲突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段回忆。”

读到这里的安妮.海瑟薇起身，俏皮的看向秦汉右肩后侧，赫然有一道x型疤痕。

秦汉表面上毫不在乎，但内心却掀起了怒惊涛：“这是你的伎俩，你所策划的，对不对？”

系统像是被吼懵了，突然雷霆大作，震得秦汉晕目眩：“你竟敢质疑大....爷我？该死的凡，别把你疯狂的呓想抛在我上，你这张老脸，是我按照雪守望宇宙的莱因哈特捏的，伤疤也是照搬过来的，我已经为了活着委曲求全了六年，你比我还疯，我敢用这种事刺激你吗？”

内心又惊又怒的秦汉突然转身，伸手从安妮手中夺过那本记，甩到了墙上，冷声道：“我不是你父亲，也不叫克拉克.肯特，我叫...”

恢复冷静的系统讥讽：“你叫秦汉，说啊？甩掉你渴求的一切，哦，好像这姑娘小名也叫妮妮，别把罪名都放在我上，你现在又比我好到哪去？”

安妮.海瑟薇含着眼泪注视着秦汉，灵动的大眼睛写满了委屈和绝望。

系统的讥讽接连不断：“你怕自己发疯伤了她？放，你只是在寻找逃避现实的理由，‘我在用最后的生命封印蛊惑堕落疯狂的恶魔’，你是在骗自己，你见过一把剑会自己飘起来，砍向敌的么？”

“秦汉，你是一个天生的守护者，你必须做出选择，这也许是最后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