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长歌（一）（1/2）

天上开始下雨，红色的妖怪们已经尖叫着消失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乔重光神色恢复如常，他抬着昏昏沉沉的跑过来，好奇地看着两个宁天霄，经过了思熟虑之后，指着其中一个，说道：“你才是真的师父。”

两个宁天霄同时看着他，同时回答道：“我们都是真的。”

百晓生在地上捡起一片银白色的蛇鳞，对着天看着，赤眼的邪神死后，他的鳞片脱落了不少。

百晓生发出一声叹息，把鳞片收了起来。

傍晚时分，鸣鱼以银鱼为路，登上了岛屿，她赤着脚走在前方，在骨旋转的声响中轻轻一笑。

“看来你们见到他了。”

其中一个宁天霄说道：“看来你跟他很熟。”

鸣鱼的眼睛一瞬间睁圆了，妙曼的身影一闪，指着两个宁天霄说道：“竟然有两个。”

其中一个宁天霄把定海搭在腿上，坐在一旁沉默不言。

另外一个宁天霄解释道：“是秘术。”

鸣鱼笑了：“宫止大又把自己切分开了啊，还想去我的住处看看吗？”

“不了，我们今夜前往别的岛屿。”

“这次又是找什么？”鸣鱼从地上捡起一枚银色的鳞片。

“时空扭曲的方法，如果下一次世界陷落真的来临，我或许会把他们转移到这里，到时候，就请您一起动手了。”

“时空扭曲的方法，在接近龙巢的地方，以你之前的身份，其实不太适合前去，那些龙要是真的起来，连我也会觉得疼。”鸣鱼把手伸向天上，透过这片鳞看着暗蓝的天。

她说的是“疼”，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鸣鱼把地上的银色鳞片用细线串起来，像是一串贝壳一样悬挂在腰间。

“请指路吧。”

鸣鱼伸出手指了个方向，银鱼群在她手指的前方雀跃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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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天霄包扎着伤，刘大川沉默不言。

百晓生把自己上的一道伤处理好之后，若有所思地捧着本子。

宁天霄先开了：“这些陷落的世界都有某种相似之处。”

“当然了。”鸣鱼说道，“每个世界都有一部分，跟其他的世界是相同的，你们可以以此为契机，找到答案。”

另外一个宁天霄问道：“那么，你只能在夜间出行的限制，究竟是从另外一个世界带来此地，还是被赋予你权力的赐予的牢笼？”

鸣鱼轻声笑起来：“你猜对了，我是昼伏夜出的，我从没有见过白天，但我原本所在的世界当中，另一部分生活在白，我们在黄昏和凌晨的时候见面。”

百晓生飞速在本子上记录着，期望鸣鱼能说更多。

“活在昼和活在夜晚的是两种不同的，活在昼的终带着面具，他们擅长做各种食物、建造房子，我们在凌晨时把自己所需的东西刻在木牌上挂在树下，他们会来取牌子和钱，然后在黄昏的时候把东西给我们，同时在把自己所需的东西刻在木牌上留下。”

“我们擅长做各种美的东西，名刀名剑、丝绸轻纱、金钗玉镯，都是出于我们之手。有时候穷会同时租同一套房子，昼生的时候一个住，夜生的时候是另外一个，这样花的钱更少，但通常因此生出官司，这样的官司要纠缠很久，因为只有凌晨和黄昏的片刻才能审理。”

“不过，也有很多悲剧发生，比如同时住在同一屋檐下的昼生和夜生的上了对方，两个每天只能见两次。”

鸣鱼垂着赤的双脚，淡淡地说道。

“我记得我们那次的陷落，是因为活在夜中的结成秘党，想要通过某种秘术，以求让自己能跨越白昼黑夜之分，永远存在。其中一部分掌握了这样的秘术，开始屠戮生活于白昼的，后来，世界陷落了。”

鸣鱼伸开手，手掌向下坠落，轰然砸向海面，她向后一仰，像是要坠海里，刘大川下意识想伸出手扶住她。

鸣鱼笑了一声坐直了：“不过世界陷落之后，存留下来的那些，把掌握秘术的都杀了，并永久地封禁了这种方法。”

“那条蛇妖，我见过几次，那个男没有出现在风渊岛的时候，他经常坐在岛边唱歌，看起来也是一个，他是第十二次世界陷落留下来的。我有时候会来听他唱歌的，他试图诱惑过我，失败之后就再也没有尝试过，但我登岛的时候，他总会抖动着鳞片，像是要进攻。”

“呃......”百晓生举起手，“请问他唱的歌是什么意思？”

“银白的苍穹闪烁着金光，赤色的浓云汇聚天空，漆黑的河流中飘着野火，我们的子民跋涉过沼泽，寻找到金光当中的珍宝，我们拥抱着珍宝，在风的湍流中舞蹈。”鸣鱼摸着下，“大致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