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有鬼都市与成为萝莉奴隶的司归（3/4）

所处世界里的同一个词组，妖域妖语里面的同一词组，也有多种意思。

无声的硝烟无缘无故被点燃，司归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鲁恩一脸委屈，“对不起，我多管闲事了。”

“哼，什么话？明白就好，我可是尊贵地魔法师，怎么可能吃亏？”司归没注意到她面颊掠过的酡红，只留了个长发及肩的背影。

鲁恩却是瞧见得清清楚楚，心中哀嚎，忿忿不平瞥了司归若无其事，双眼茫然不解的回望，他知道自己真的多管闲事了，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愿。

“终归影响不好，毕竟您是魔法师，还是艾西亚城主的儿。”鲁恩兀自不死心道。

“这就是最关键的。”丽丝突然翻脸，严肃郑重，“你是我雇佣的探险家，但却涉雇主的私事，你的职责应该是听我话才对吧。”

“对不起，现在整个世界都心惶惶，你出去看看天空就知道了，我也是不自禁。”鲁恩搓着手，低下，如此生硬的对白，叫他脸色涨红。

“那去看看。”丽丝嗔怒未消，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下楼来到酒店门外，天空云层果然像是覆盖着一层淡淡灰雾，映着来往路，神色俱是无名的惶恐不安。

丽丝明白了他绪异常的缘由，气就消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对司归的嫉妒当然是真真切切，可他无法表现出来，丽丝的态度转换，明明白白告诉了他无法逾越的身份鸿沟，只得含怨将露出表面的嫉妒吞下，好在他发现司归一点反应也没有，或许还有机会，至少将心中的心意放在了桌面上，埋下种子，丽丝没有明确拒绝，他觉得她这萦绕耳边的好听声音，亦是一大收获。

司归望着天空，鼻端再次充斥熟悉的妖域味道，他平凡的眉梢不由自主皱出厌恶的纹路，剑眉微扬，又低下若有所思，妖域，为什么要侵间？

旋即是茫然，紧接着是惶恐，为什么自己心中第一时间涌起的是恐惧？

绝对不是害怕死亡而已，而是愧疚，对某个的愧疚。

他恐惧的往后退了几步，一脚踩进街边小店刚打开门洒出为洗门面的水渍。

“司归哥哥，是看着这天幕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吗？我听说东大陆才是和妖域作战的主战场，每次浩劫，东大陆都会像末世一样。”丽丝试探地问道，由于司归东大陆的格式词汇对她来说太难的原因，直接简化了。

司归却被她这种对待他与鲁恩截然不同的娇媚语气，弄得皮发麻，记忆处大团大团晕染开的墨色，像是有片羽毛，轻轻浮动在水面随风晃动，漾开一圈圈不再平静的秋波。

司归摇了摇。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身同感受，丽丝忧伤说道：“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西大陆，肯定经历了很多很多事，才让你记忆也忘记，还成为了仆。”

话尾，她语气陡然一变，“但我对你的经历很好奇，一定很彩。”

鲁恩见有挽救自己在丽丝心中形象的机会，接话道：“原来他失忆了啊，我知道很多东大陆的传闻，我可以告诉你，作为资探险家，除了东大陆的，没谁比我更清楚有关东大陆的各种传说了。”

丽丝翻了个白眼，大大方方抓住司归的手，丢下一句甩给鲁恩道：“先吃早餐。”

“真的，东大陆也有魔法师，但他们把魔法师修炼者称作修仙者，而且他们的修仙者实力极为恐怖，类每次浩劫之所以没有被彻底击溃，并不是西大陆诸神的最直接的原因，根源是东大陆，顶住了妖域所有最强的存在，包括妖尊，而每次降临西大陆的妖域，那些魔王在妖域里，仅仅是中流级的强者。”

见丽丝没理他，他连忙追了上去，压低声音，毕竟是亵渎神灵的话语，迫不及待说了出来。

“修仙者？”丽丝眼前一亮，脚步不自觉放慢，“我听说过，但家里的仆老师们都不多提。”

“一边吃一边聊好了，这些话语要是让神的虔信徒听见，麻烦少不了。”丽丝吐了吐舌，许多魔法师有着独属于自己天生的魔法回路，不需要信仰就能和纯粹的元素沟通，所以魔法师们和牧师是截然不同的两派，然而信仰神的信徒居多，牧师亦多，除了魔法师，几乎无不信仰神，对比便显得势单力薄，公然诋毁神的话语，堂而皇之说出来必然会招致麻烦。

回到酒店，闲适而昂贵的吃饭专用私密雅间，当衣冠楚楚的侍者推着餐车将早餐送进来，望着叫不出名字，只知道金色的表面，果粒一样的形状躺在雪白明亮的盘子里，司归的视线被牢牢抓了过去，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叫了一声，他才想起自己有好几天没吃饭，全靠小汐的余烬冰冷剑身与未知思念振奋神，以至于险些忽视了生理需要。

司归狼吞虎咽的吞下属于他的早餐，能感受他意犹未尽绪的丽丝将自己那一份也让给了他，然后摇晃专门呼叫侍者的铃铛，又叫了数份，鲁恩双目火，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