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柯尔的目的丨恶灵（2/2）

薄的寒冰。

落下的细雨，经过两身边时，也变成了细小的雪花。

如同一幕发生的苦寒之地的绝望悲剧。

缓缓转身。

发胀，灰白的眼睛直视柯尔。

这个时候，柯尔也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被海水浸泡了不知多久的死尸面孔。

皮肤惨白膨胀，丑陋，足以让最资的法医，闻之色变。

柯尔没有回答她。

他在等。

等维拉会不会主动站出来，尝试处理掉这只恶灵。

不论她的本如何善良，不论她又有何等的野望与决心。

想要成为一名猎魔，直面一只最低级的一级恶灵，是最基础的门考核。

甚至。

离开学院，成为实习猎魔的年轻，相当程度，都是死在同样的事上。

因为恐惧，被恶灵侵灵魂。

不敢面对，选择逃跑后，莫名其妙的间蒸发，然后被找到面目可憎的尸体。

更甚者。

被恶灵麻痹灵魂与感知，甘愿成为她们的傀儡与工具。

维拉能否处理掉这只恶灵，不是柯尔关心的重点，重点在于她能不能主动迈出那一步，所有新最为重要的一步。

比起卡尔·海姆斯，那位天生的猎魔。

维拉的天赋，就要孱弱许多。

拥有所有普通的弱点与畏惧之心。

曾经卡尔在纽卡市的遭遇，直面来自镜中世界的邪祟，却仍然有勇气拼死保护雨果的尸体与仪式，在那个时候。

相比他。

柯尔给维拉的考验，已经是最低的门槛。

“你，有的吗？”

第一次讯问没有回应。

恶灵的耐心，显然要被自顾自抽烟的柯尔磨完了。

猩红发亮，一缕烟雾升起。

就在柯尔准备掏枪，打这只聒噪恶灵脑袋的时候。

一道微微颤抖，怯懦，甚至惊恐不定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我...我有的，你有吗？”

可惜恶灵对她毫无兴趣。

充斥憎恨的目光，死死盯着柯尔，如同一个怨，盯着欺骗她感的渣男，再一次询问道，“你...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