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门庭若市（4/5）

关系。

三拜九叩，喝拜师茶，便是师徒。

一为师，终生为父，相互扶持。

没错。

所谓师父，既是对弟子的要求，也是对师长的要求。

真心收徒，真心传武，不可有丝毫藏私。

甚至……死去之后的遗产，也得给亲传弟子留一份！

——

子一天天过去。

小院的来访者络绎不绝。

方鸿婉拒了所有的武道资助，子恢复平静，练武，抄书，接送两个小丫上学放学。

生活没什么变化。

最多，邻居们偶尔相遇，面露敬畏之色。

大多数，看完热闹，也就不再关注了。

书院之事，奇才之资，只是在小范围引起轰动……大多数平民百姓为生活忙碌奔波，没有获得新闻的渠道。

又是一天的清晨。

方鸿送夭儿和蓁蓁上学之后，来到养生斋。

后堂。

长桌。

有丫鬟笑靥如花，心打扮，沏上热茶。

芃儿撇撇嘴，拿着几册书，轻手轻脚地放在方鸿面前：“去了书院，就不会再来抄书了吧。”

“当然……继续抄书。”方鸿微微一笑。

他进飞云书院，只是为了拿到科考资格，有个明面的身份，并且得到武道奇才的认证，以后展露实力，不会显得突兀。

飞云书院的藏书，借阅或观看，需要花银子。

相比之下。

养生斋的书更多。

免费，无偿，还给酬劳，工作氛围这么好，同事们态度友善。

飞云县的养生斋是一处分店。

大乾皇都，苍州府城，都有养生斋书肆……将来有机会，能看到更多的书。

……

今抄录的第一本书，是古代的成功学，满登登一碗汤。

……

第二本书，讲的是大乾律法。

某些法令太严苛，不合理，提议改正。

譬如：府城内，弃灰于道者断其手。

随地扔垃圾，砍断手……

倘若随地大小便？

方鸿翻了翻，有点小失望，书上没提这方面的法令。

……

再看第三册书籍。

这回是核查——当前抄书时长最高纪录保持者、老婆婆抄录的书。

方鸿摸着下，暗暗吐槽：“这也太难辨认了。”

摆在面前，老婆婆的手抄本……且不说字体优雅，美观，连最基本的整齐都做不到。

字如蚯蚓，歪歪扭扭，潦潦的样子。

方鸿目光又落在原书上面……同样的惨不忍睹，无法直视。

要知道，抄书抄录的书，通常来自另一个抄书。

如此一来，不断誊写，字迹愈加糟糟……毕竟，抄书不识字，天生书法再好，笔画工整漂亮，却也架不住原书的歪曲字迹。

“啧啧。”

“有些抄书，可能会奇怪，大乾文字居然是这么丑陋。”方鸿喝了两三自带的凉水，抄书越多，越感到一若有若无的绝望。

此方世界。

知识流通太难了。

这么下去，传承断绝，文化泯灭只是迟早的事儿。

方鸿摇，翻阅核查，书里内容是大乾王朝的官位结构：“大乾的官身品阶分为两种，一为治，二为战……武治类型的官员，识文断字，处理政令，掌管事务，治理一方……武战类型的官员，镇压邪魔，搜查妖物，巡守领土，驻扎边疆，不参与九品官身的朝政体系，而是独立出来，另为一个派系。”

飞云县的裘县令，县尉施高虎，属于治——九品官身，朝政体系。

镇邪司，诛妖司，则是练武征战的类型——先斩后奏，相对自由的卿位。

大乾卿位的划分：

下卿、左卿、右卿、少卿、上卿、副司主。

无论卿位，还是协助治理王朝的朝政体系，必须先考取功名，拿到当官的场券、资格证。

“原来如此。”

方鸿有些明白了。

武道秀才，武道举，武道进士这些科考的功名，主要考察武道境界是否达标，灵是否合格。

卿位的衡量标准，旨在战力，生死搏杀的战力。

【叮！】

【见多识广，灵提高！】

……

方鸿念一动，回忆往事：“洛河村的时候，苍州府来的武道秀才刘显归，就是诛妖司下卿，享有先斩后奏，便宜行事的特权。”

低继续看。

按照书里的介绍。

下卿：最低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