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珊瑚岛惊魂(八)(2/3)

不知踹了多少下,终于摩托车的发动机转动起来,白山一拧油门蹿了出去,把车子骑得飞快。

但不管他如何加速,就是甩不开脚踝上无形的手,冰似的绞杀力越缩越紧。

直到进了旗里的收费站,白山把车停在多的地方,胆子又大了几分,低仔细一看,那根本就不是手。

在他脚腕上,正缠着一条蛇。

“嘶……”

白山松了气,伸手捏住蛇的七寸,用力从腿上扯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吓死老子了,唉……”

已经木皆兵的白山擦了把冷汗,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回到家,白山把风铃挂在客厅里,拧开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地往肚里灌,越喝手越抖。

起风时,风铃发出叮铃叮咚清脆的声音,让他安心了不少。

睡意渐渐掩过来,白山沉了梦乡。

突然,他感到仿佛有千斤重物压在身上,朦朦胧胧地喘不过气来,似醒非醒似睡非睡,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

就好像,有个透明的东西压在他的身上。

这种况不知持续了多久,白山真希望有能推自己一把,把他从梦魇中叫醒。

风铃叮叮咚咚,响了一夜。

最后白山一用力,身子一绷,睁开眼来。

“呼……终于醒了!”

但他一气还没有喘匀,却发现……

自己,竟然被吊在风扇上。

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上吊呢?

脖子被绳索勒紧,白山快喘不过气了,原来就在他醒来的那一瞬间,已经踢倒了脚下的凳子。

“吧嗒!”

一只高跟鞋从他脚上掉了下来,另一只还穿在脚上。

那是他儿的高跟鞋。

原来昨天晚上他一直在梦游,是他自己穿着儿的高跟鞋满屋子转悠?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白山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越挣扎越挣脱不得。

一阵风吹来,掀起桌上的一页纸从他眼前飘过,那竟是一张遗嘱。

他死去的儿,究竟在计划着什么?

白山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内容,绳索压迫颈部血管,脑部供氧不足,只觉得眼睛越来越模糊。

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恐怖的念

我要s了,我要s了……

救命啊……

白山挣扎着跳,斜眼向窗户看去,只见窗外云淡风轻,说不出的阳光明媚。

快没力气了……

他脸涨得通红,心里袭来一阵阵绝望。

原来死并不可怕,面对死亡时的绝望却让灵魂颤抖。

长久以来那些他带给儿的恐惧,那些给他巨大快感的来源,这位父亲终于感受到了。

那种恐惧、痛苦、滋味是多么可怕。

他用残忍勾勒家的悲伤,终于,亲手给自己划伤了s亡的句号。

“叮叮当当……”

风铃叮咚,清脆悦耳。

……

几天后,这间房里传出了恶臭,那臭气十里飘逆风翻飞,直把熏得晕眼花。

终于有受不了的邻居报了警,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恶臭扑面而来,两个jc(警察)当场都吐了。

只见一个男被吊在天花板上,歪着脑袋,绛红色的高跟鞋蹬掉了一只,另一只也快掉了,挂在脚尖上吱吱悠悠地晃着。

伸出半截,表狰狞可怖,身体还在秋千似的,左半圈右半圈地宣传,好似一个晴天娃娃。

法医临场后,一边拍照,一边进行现场推断:“从身体的腐烂程度来看,死者走的时间应该在一个星期左右!”

“这像是自己弄的吗?”刑侦队长霍长林提出了疑点。

法医把踢倒的凳子扶起来,“凳子和上吊绳子的高度差了几公分,我想这才是他穿高跟鞋的原因!”

霍长林挥手招来另一名jc,问了一些死者家里的况,得知死者还有个儿,长期遭受家,已经失踪半个多月了。

法医继续分析道,“这孩很有作案脑,她趁s者喝醉的时候,把s者吊在事先准备好的绳套里,当s者醒来的一瞬间,蹬倒了凳子,造成死者縛颈窒息!”

“我同意,也许还有同伙!”霍长林已经把嫌疑锁定为白山的儿,若有所思道,“不过,这是有多大的仇啊!”

他走向白雪的房间,发现其中一面墙壁被刷过,当即命扒开墙皮。

在墙皮扒开一层后,竟然掩盖着大片溅式的鲜艳体,已经变成了黑褐色。

法医凑到霍长林身旁,猜测道,“如果这孩早已经遇害了,那是谁自导自演了这起自吊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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