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最好的奴仆，最糟的主人（2/2）

然而卡利古拉表面上对自己的叔祖父百依百顺，完全未曾提及亲所遭遇的不幸。那个时候的卡利古拉被侮辱的称作最好的仆。”

“最终他凭借着隐忍熬到了提比略的死亡，提比略遗诏让他与小提比略同时继承一部分权力，但元老院却直接将所有的权柄都赋予了卡利古拉。”

“在掌握权力的前两年，卡利古拉仍然取悦着所有，依旧扮演着仆。”

“因为不论怎样行事，他始终会被元老院所牵制。那时的卡利古拉选择在这群仍然试图再造共和的老古董面前妥协。”

“所以在那时他会被元老院亲切的称作明君，表面上接受着所有的戴。”

“可一味的退缩并不能解决问题，得寸进尺的元老院最终触碰到了卡利古拉的逆鳞。”

“他与元老院决裂了。”

“那不是没有代价的，仅仅数个月之后，卡利古拉的妹妹尤利娅·德鲁苏拉患了一场奇怪的重病而死。”

“那是元老们给予他的警告。他们从不介意让恺撒的故事再上演一回。”

阿尼姆斯菲亚看向了尼禄。

“卡利古拉对于自己姊妹的感绝非普通的亲，他的早在少年时就已经付诸了实际。”

尼禄指着自己说道：

“汝是说.....舅父他？”

“或许有些失礼，但陛下您自己也该清楚，您的母亲，小阿格里皮娜殿下正是在十四岁时被自己的兄长卡利古拉夺去了少。”

尼禄点了点。

“他对陛下您的感.....与其说是长辈对于晚辈的亲，更像是父才对。”

“德鲁苏拉的死彻底地刺激了卡利古拉，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他陷了进退两难的困境当中，他被困在了皇权之上。卡利古拉终都陷在了烦恼与苦闷当中。”

“就在这时，月亮诅咒了他，也赐福了他。”

“卡利古拉陷了疯狂，但也从牢笼中挣脱。他从权力与元老院的梏桎中自由了。他尽地对着每一位曾参与过谋的复仇。”

“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所的，他个已经完全无视了元老院之后会来的报复，可他还是流放了自己的妹妹，陛下您的母亲，小阿格里皮娜。”

“卡利古拉对家的，对陛下您的，对姊妹的，要远远胜过对罗马这个国家的。”

“所以才说他是最糟糕的主。”

“这就是，最卑微的仆与最糟糕的主的故事。”

对着尼禄，阿尼姆斯菲亚地鞠了一躬。

“现在我来回答您之前的问题——————”

“作为君主来说，卡利古拉绝对不是一位合格的奥古斯都。”

“但作为陛下您的家，他对您的从未有过半分衰减。”

尼禄看向周围的宫殿废墟与遍地的尸体，苦闷地问道：

“.....余，真的有资格原谅舅父吗....？”

“作为卡利古拉的甥，作为罗马现在的奥古斯都，作为这片土地的主，陛下您就是最有资格原谅他的存在。”

阿尼姆斯菲亚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