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内外二相并不合拍的相会（2/2）

承认。

“老公公为何要这么做呢？一方面怂恿言官弹劾潞王爷，另一方面又跑来为潞王爷喊冤……这明显是自相矛盾的两种行为啊。”

冯保先是摇，然后不分轻重地道：“你要是能够窥得这其中的奥妙，那我就可以天天睡大觉了，对朝事完全坐视不理。”

申时行当然听出来了冯保瞧不起他，可好在他似乎也不在意，只是非常淡然地付之一笑。

而冯保也知道申时行的脾气，就那不急不躁的子，与雷厉风行的张居正刚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相互对视一眼后。

申时行接着又问：“老公公，听说你私底下与潞王爷颇，不知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现实？”

冯保不由得一愣，诧异地道：“什么出于真心还是出于现实？”

申时行想了想，还是觉得用冯保刚才用的招数算了，所以如是般回道：“老公公对不起，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想表达什么。”

冯保微微摇，也不掩饰他失望的神，反正就是感觉与申时行真的没什么太多的集可言，就好像是两个平行世界的——彼此不懂得对方，不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这一刻，又让冯保想起了张居正的好，想起了与张居正之间的默契与坦……与申时行怎么也找不到这种心心相惜的感觉。

“天下之大，知己难求啊！”冯保不由得暗自感慨。

虽然他与申时行面对面地坐着，可谓近在咫尺，然而两个的心却犹如远在天边，而且这种距离难以跨越，甚至都不想跨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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