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0章 新人与老人（五更求票！）（2/2）

临走前王安又嘱咐道，“要让觉得你是诚心诚意，主动给冯公公赔礼道歉的。”

陆有德连连点。

……

而此时此刻的冯保，还在想着一定要将陆有德送到边疆。

不是让他决定吗？

对待陆有德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但白天这事儿也让他想到另一个问题，为什么有敢当面这样辱骂他？到底是因为他实在让讨厌，还是不知不觉中他的影响力逐渐在下降？

这是他终究需要面对的一个问题。

毕竟，已经是“老”了，他也已经感觉到“新”对他的冲击。

这次皇上去辽东，带在身边的陈炬而不是他冯保。

皇上与皇后对王安越来越倚重，似乎也能说明一些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作为曾经的“英雄式的物”，也不必换一个江湖再去自证迟暮之苦，上了神坛还是别轻易下凡，免得间来多了发现凡不配。

是该考虑什么时候退下来了啊，不能老是占着司礼监掌印的位置，需要给后面的年轻更多机会。

学学张居正退居幕后多好，既能继续为皇上效力，还不会被阶挤兑、怨恨，过着平静的子。到一定年纪，这不就是最让张向往的生活吗？

要不学学张鲸也好，做着几乎从不得罪、却能为无数带来希望与利益的事，老年的生活也不愁了，不会寂寞，更不用担心有报复。

最不济还可以学学胡逸仙，做一个顾问、成立一个协会啥的，身边不缺也不缺快乐，甚至可以学他收养几个流孩童，往后生便有寄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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