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7章 统一女真各部意义何在？（2/2）

这就是差距。而这种差距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改变。

他统一真各部的理想，最后不也是要带领族过上好子吗？

倘若不能齐心协力过上好子，那费心费力，甚至不惜与族开战付出惨痛的代价，还要统一作甚？

来辽阳的路上又让努尔哈赤想了很多，到底要带领族走向何方？

假若投奔尼堪外兰的族，比他现在统领的族子过得好，那他眼下所做的这些事有何意义？

“张兄。”努尔哈赤忽然喊了一声。

“咋了？”张懋修忙答应，他也已经看出来了努尔哈赤有心事。

但其实，努尔哈赤几次途经鸦鹘关看到族涌辽东境时，他的心似乎都不平静。张懋修早就发现了。

“想问张兄一个问题。”

“请问。”

“师父一方面支持我统一真各部对吧？而一方面又通过优惠的政策吸引我们族前来辽东定居成为大明士，那你说我统一真的意义在哪儿？”

“意义不就是在你的统一领导下，最终全部成为大明士吗？”张懋修早已经领会了皇上的旨意，所以回答努尔哈赤这个问题时几乎不假思索。

“……”努尔哈赤哑无言，说来说去师父还是在“利用”他。

“统一真各部目的何在？”见努尔哈赤沉吟不语，张懋修道，“不就是为了让族能过上好子吗？在皇上心中，已经将真族当作自己了。”

“……”努尔哈赤继续沉默，虽然最终目的确是要带领族过上好子，但似乎已经偏离了他当初的理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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