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时间表（下）（2/2）

为浑沌，仿佛一只无形的巨手搅动。更重要的是，几百幅“纸牌”没有按照之前的界面功能，重新“洗牌”，而是四面散落，上面千百个影，就像是翻船溺水的乘客，从五层格式塔里倾倒出来，在浊流中挣扎、飘动、扭曲。

罗南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得出相应结论：

“每个都在绪浊流中挣扎。

“简单的描绘复刻，对社会格式不具意义。

“我以为将他们分类安置，其实毫无用处。

“真正有意义的……

他的视线投界面主体的五层格式塔，那里面已经变得空空。

不，还有例外。

最下的学生层，两个！

其中一个，罗南记忆颇为刻。那是他刚绘制没两天的“赠品”，某男子一手振臂挥动，一手揽肩，似癫狂，又似昂然——表状态下的谢俊平。

另外，就是一条鱼。看上去很活泼，在浊水中盘旋游动，其实始终没有跨出“学生层”的范围。

盯住这条似乎是随笔勾勒的鱼儿廓，罗南用手指再比划两下，就确认了它的来历：

第三幅通灵图之内，诸多能力者“鱼式描绘”中的一员，对应的目标是：

“猫眼”！

这还不止，从“学生层”往上看，跨过空的“职员层”，在“技师层”中，分明还飘浮着一个诡异的符号：

魔符，面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