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愿如梁上燕，岁岁长相见（2/3）

下，无疑是燕子的最佳筑巢之处。

以前的燕子基本都是在类房子的屋檐下筑巢的，位于房梁、檩条和椽子上。

这样的地方，不会遭受雨淋，燕子窝可以长久存在，而且在这样的位子还可以防备猫、蛇、黄鼠狼、老鼠等捕捉燕子或者吃它的鸟蛋，非常理想的筑巢之处。

但是随着们居住条件的改变，如今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的房屋，封闭都很严实，燕子很难再飞到屋里筑巢。

想跟类同住，燕子只能在房屋外面的过道、走廊等地方筑巢，但这些地方的墙面通常又都比较滑溜，燕子叼的泥很难沾到上面，给燕子垒窝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有时候燕子在墙面上粘泥垒窝，眼看快垒成时，啪嗒一下就掉半个窝，再垒的话又得花不少时间，这样就很容易耽误燕子育雏的时间。

现在的，不迷信了，伴随而来的是对燕子的不友好。

燕子筑巢不但会弄一些泥在房屋上，它们拉的屎也很容易弄到地上，很多都不喜欢燕子的这些行为，弄脏了居住环境，因此也就不愿意让燕子在家里居住了。

于是，当燕子筑巢的时候，有些家常常把它们的窝打掉，以致现在的燕子很难再像以前那样跟着类一起生活。

而如果找不到能够垒窝的地方，燕子就没法正常进行育雏，数量肯定会不断减少。

还有一点，大概就现在的水域污染比较严重，燕子筑巢时需要在水域岸边衔泥，有些水域中污染得鱼类都难以生存，燕子衔泥时容易被毒死或者致病。

这种况也会导致燕子数量减少，不过相对于筑巢难的问题，这种况影响较小。

古有多喜欢燕子？

从诗歌里就可以看得出来，早在五代十国，冯延巳就著有《长命·春宴》：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宋代的宴殊也著有《阵子》：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

可以说，跟类关系最好的鸟儿，当属燕子。

其它鸟儿，就没那么幸运了。

杨帆小时候就曾当过恶，在后山掏过不少鸟窝。

他记得有一种鸟喜欢在茂密的枝条下筑巢，原材料全是，一根根编织成一个半封闭式的巢，只在上面留一个小，巢身与枝条紧密固定在一起，不管刮多大的风，鸟巢都不会脱落坠毁。

杨帆掏出过鸟蛋，也掏出过雏鸟。

不管掏出的是鸟蛋还是雏鸟，结局对母鸟和公鸟都是毁灭的打击。

长大后，他有时会半夜醒来，或是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很自责。

他清晰地记得有一次，他看到两只鸟飞一片浓密的枝叶中。

自认聪明的他，因此在其中寻到一个鸟巢。

当他靠近后，母鸟和公鸟惊慌飞出来。

在盘旋附近的它们的哀鸣声中，杨帆掏走了它们的鸟蛋。

巢他留下了。

但此后，这对鸟儿再也没回来。

多么致漂亮的鸟巢，多么心灵手巧的鸟儿，叫声和眼睛充满了灵气，就这样被一个无知的类毁了一生。

此后杨帆经常想起当初它们惊慌失措和无助的眼神，很想跟它们说声对不起。

可惜它们早已死去多年，他永远没有了这个机会。

小时候，他也曾在稻田里用石砸死过很多青蛙。

所以后来的生，无论遇到什么坏事，他都觉得理所当然。

如果这也怨那也怨，那些被他弄得家亡的鸟儿，那些被他砸死的青蛙，如何安息？

现在看起来还算善良的杨帆，并不觉得自己变成了好，只是想赎罪而已。

“爸，我们家的果园打农药吗？”聊着天，杨帆忽然问杨爸。

“以前打，现在不打了。”杨爸惭愧道：“当时打农药，是挺省心的，后来发现果园里死了几只鸟，你妈就不让打了，亲自动手捉虫，反正时间多。”

杨妈跟杨帆埋怨杨爸：“你爸这两年一没活，就想着去找谁喝酒吹牛，还不如让他多点活。每次骑车去山下喝酒，喝多了自己骑不了车，不是我去把他接回来，就是那边找送回来，很折腾。有次他良心发现，不想折腾，就自己骑回来，骑进了医院，我都没敢告诉你。”

十三姨和柳芊芊听了不好说什么，杨帆就没顾忌了，说道：“没事，我以后赚的钱会越来越多，多进几次医院也没什么关系，我能付得起医药费。”

柳芊芊连忙拉住杨帆，怎么能这么跟爸爸说话？

杨爸有些不好意思，没吱声。

杨妈则也对杨父说道：“对对对，以后小帆都不用攒钱买房娶老婆了，都花给你，还有我，我这些年买药住院，花得还不够多，你也多花点。”

杨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