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生际遇（2/2）

的地步，生的际遇真是让目不暇接。

本想接下成芃芃的话，方山木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就卡在了喉咙里面：“我、我……”

成芃芃猜到了方山木的心思，知道一个中年男再落魄也不想在别面前流露出无能和无力的一面，当即顺势就说：“大叔，就当你给我一个面子，这样，我和盼盼请你宵夜，就当赔个不是了。”

方山木心中闪过一丝温暖，萍水相逢的成芃芃不着痕迹地化解了他的尴尬照顾了他的面子，是一个聪明又善解意的好姑娘，他也就不再伪装，轻轻咳嗽一声：“宵夜呀？我一个老男了不怕长，你们不怕增肥的话，我就没意见。”

出了小区右转，大约100开米的丁字路，是著名的美食街。此时华灯初上，正是热闹非凡之时。无数年轻的男，衣着光鲜笑容满面地呼朋唤友，正在享受夜幕带来的快乐。

方山木走在成芃芃和胡盼后面，像是被二领着一样。他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这么悠闲地走在大街上欣赏夜景，更不用去吃宵夜了。经常是加班到很晚，虽然饿，但还是宁愿睡觉来弥补身体的疲惫。

感觉上年轻的夜生活已经离他十万八千里之遥了。

回想当年，大学时穷，再有物质生活远不如现在丰富，他都不记得在和盛晨恋时有没有外出吃宵夜的经历。毕业后步社会，他和盛晨在京城举目无亲，一切都得依靠自己，二一心工作和经营家庭，也很少有漫时刻。

这么一想，其实当年盛晨跟着他，也算是吃了不少苦。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有盛晨的参与。

几找了一家烧烤店，店面不大，颇有几分式风格。要了一些烤串和几瓶啤酒，几坐在靠窗的位置，方山木先大喝了一杯：“你们现在的年轻真幸福，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晚上就没有这样消遣的地方。”

“所以你们才有心思和力认真地谈恋，不像我们，谈个恋都不走心，三心二意不说，还心不在焉。真羡慕你们那个时代的，那么纯真，那么刻骨铭心。”成芃芃一喝杯中酒，重重地一放，“大叔，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前男友分手吗？”

方山木摇：“不懂你们现在年轻的，反正我只知道你们经常说的一句话是——是酒不好喝还是游戏不好玩？又或者是学习不能够使你快乐？为什么要谈恋？”

胡盼撇了撇嘴：“现在的男，一届不如一届，感觉最好的一届男还是我爸的那一届……世界上最公平的事就是每个的一天都只有24个小时，而富与穷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富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力都用在了有价值的事上，而穷则把时间都费在了一些重复、无聊、低级的事上，比如恋、失恋再恋再失恋。我决定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谈恋，只谈赚钱，不，是事业。”

“别逗了，盼盼，等你遇到喜欢的时，就又变得盲目了，你是不是还没有忘了江成子？赶紧忘了他，他和我的前任一样，就是一个渣男！”几杯酒下肚，成芃芃的话多了起来，眼睛也有了几分迷离，“也是怪了，大叔，你帮我们分析分析，为什么我们总是遇到渣男？”

“根据物以类聚以群分的道理，吸引渣男的，多半是渣。”方山木冷静地喝了一啤酒，丝毫没有一和两个美吃饭的荣光，也不在意周围群或羡慕或嫉妒或不怀好意的目光。

“您可真会说话，大叔，怪不得失业又被离婚，活该！”成芃芃奉送了方山木一个大大的白眼，“如果我也算渣，全世界就没几个好了。告诉你，我和前男友分手，不是因为他劈腿，也不是因为他不够我，而是他太颓废太没有上进心了，天天混吃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