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恐怖平衡的转折点（4/5）

你们聊。”索尼娅二话不说，钻进大楼的正门快步离开。

等老师一走，伍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你刚才在想什么？薇薇？”

薇薇红着脸，决计不肯承认自己心中的想法。

“没有什么！没有哦！什么都没有！是老僧定！心空空！”

伍德点点：“哦！这样？”

薇薇吐着舌：“就是这样！”

“那好说！来帮我个忙。”伍德拉着大夫的胳膊，往疗养院走，“帮我给儿取个名字。”

“取名字？”薇薇慌了神，“我哪儿会取名字啊！”

伍德解释道：“我和萱丫都没什么文化，朱莉给的几个名字也不太喜欢，你在这里教读书写字，不如你来。”

一路经过药园、柏叶林，再往西大街走几百米。

薇薇和伍德和两个工兵打过招呼，往医院的疗养室去。

到了目的地，拉开房间的帘子。

伍德一眼就看到了。

——萱丫靠坐在床边，侧过，看着婴儿床里的小生命。

她像是一座雕塑，从来都不敢移开眼睛。

她怕少看一眼，就会有强盗和恶霸来抢她的宝宝。只要稍稍走神一下，她的孩子就立马不见了。

她的脖子发酸，不一会扭松筋骨，刚好和伍德的眼神撞上。

“呀？怎么就来了？”萱丫变得手足无措，凌晨刚生完娃，到现在她还没合过眼。

伍德单刀直。

“我把薇薇喊过来，想给孩子起个名。”

不在孕期，产的产前抑郁好了大半，萱丫的心也跟着变好了，不过这张嘴还是没变。

“我俩能搞定的事，你把她喊来作什么？”

薇薇听完立马嘟起了嘴。

伍德解释道：“让她在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里有点参与感，免得后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下薇薇的嘴嘟成了珠穆朗玛峰。

萱丫：“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家伙真会欺负！”

“我欺负她了？”伍德挑眉，把薇薇拉到婴儿床前：“以前都是她欺负我。”

“不和你一般见识！”薇薇一副阳怪气的样子，只顾着专心看宝宝，眼神中充满了母的怜。

看看她，看看这个小天使。

薇薇形容道：“长得可真特么丑！”

“是的，确实是这样。”萱丫跟着附和：“刚生下来的时候，她脸上全是褶子，和猴儿似的。”

再看看婴儿床里的小生命。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身上多了一条尾，这条尾在无地掠夺着身体里的养分，离开母亲的肚子以后，还没好好吃过一。

她的额和脸颊红彤彤的，留有不少妊娠时挤压出来的皱纹，不过没关系，时间一长就会消失。

她的胎毛还没清理净，从毛发的颜色来看，是纯粹的黑发。

医生给她做过眼部检查，说她和她的父亲伍德一样，有一对蓝汪汪的眸子，像是星光蓝宝石一样，邃而神秘。

薇薇拨弄开襁褓，再去看小宝宝的多出来的畸形肢体。

从宝宝背后尾椎的地方，延伸出来一条多又强壮的“尾”。

说是尾，其实比两条腿细不了多少。

在尾的末端分出两支纤细的指。像是蛇的红信一样，微微开叉。

“来，抱着。”薇薇把孩子给少夫。

萱丫接走孩子，搂在怀里，只怕磕着碰着，想揉进身体中。

伍德问：“想到了吗？这姑娘该起个什么名字？”

薇薇：“小时候喊毛毛！”

“毛毛？”伍德疑惑。

薇薇用力地点：“对！贱名好养活，大西北的天儿可冷了，长大以前就喊她毛毛，提醒她记得抱羊取暖。”

伍德问发妻：“你觉得呢？”

萱丫不在意：“名嘛，我不在乎。”

伍德又问：“跟你姓吗？”

萱丫：“跟你姓。”

伍德：“我姓陈。”

萱丫：“那就姓陈。”

伍德：“喊她什么好？”

萱丫：“问薇薇。”

薇薇一惊：“呀！要起个大夏的名儿啊？那可把我难住咯！大夏起名可讲究了！不像咱们这儿，随便搞个音译的底子拿来用，那边又是风花雪月诗画意的，要有什么什么典故……”

萱丫：“少爷，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

伍德解释道：“伍德（word）·普拉克（pluck），跟老爹姓，名字是主母起的，是‘发声’的意思，连起来叫发声的勇气。”

萱丫：“那陈玄穹这个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