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公证（2/7）

“我明白了……”

伍德：“还有其他问题吗？”

维洛尼亚士突然愣了那么一下，完全捂不住自己的嘴，就这么脱而出。

“伍德先生！你刚才说你我！是真的吗？”

伍德：“是真的。不光是你，还有你们。”

维洛尼亚士第一时间吐出真话，立刻质疑道：“我怀疑你在撒谎。”

穷奇立马不开心了，它朝着这个蠢吼出腥臭的狂风。

“你说什么？你居然质疑我？你居然敢骂我？伍德小子！你他妈管管这个傻！她仗着你的威在欺负我！她在骂我啊!”

伍德坦白：“我也想欺负你。”

穷奇翻着白眼，像是嗅到臭狗屎一样，嫌弃地偏过去。

维洛尼亚眯着眼，很难去理解台上的这个。

她想，眼前的伍德先生如果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与其说他是，不如说是另一种【生物】。

他是从星界来的，思维与加拉哈德本土有异，那是理之中，但是历史上也有记载，其他的星界生物也不会像伍德先生这样……

他的事，说的话，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和加拉哈德乃至星界来客有很大的区别。

就刚才那一句“不光是你，还有你们”。

维洛尼亚扪心自问，然后付诸实际行动，用嘴要说出违心话，要学着伍德·普拉克所述的，欺骗自我然后说出。

“我………”

不行，做不到。

仿佛舌打了个死结，就像是有恐怖的魔鬼拿着烙铁印在舌根上。

只要维洛尼亚想要说出一句违心话，连喉管的发声器官都会跟着痉挛，她差一点就把自己憋出缺氧休克了。

她翻着白眼，终于是说出来实话。

“我我的学生，特别是第六班的那几个优等生，他们长得好看，成绩也好……有一半撑过了第三次蜕化，差一点就拿到完整的魂威了……呼……呼……我的妈呀……”

此话一出，被维洛尼亚老师点名的第六班传出一阵欢呼。

紧接其后的，就是其他班级同学的敌视，咄咄的目光要戳穿维洛尼亚老师的脊梁骨。

维洛尼亚终于确信，伍德没有撒谎。

于是她要问另一件事。

“伍德先生！我怀疑你对【】这个词汇的理解有歧义，可能你从小就不知道什么是，也不知道的社会含义和家庭含义是什么，对在世界观念中的理解也有误。你会你的敌吗？会一个邪秽之物吗？难道伍德先生你是个是非不分的？这些学生里也有渣滓。你也他们？”

伍德：“你要我谈谈对【】这个词汇的理解？”

维洛尼亚点。

伍德：“从哪方面说起？”

维洛尼亚细细想来，刚才这个客座教授让别出丑，也让自己蒙羞，背地里道是非长短，制造绯闻和流言。她也要好好报复回去！

她又咄咄地问：“从男与之间的开始说起！你要谈清楚了！你伍德·普拉克脑袋里装着的，到底是个什么？”

伍德立马答道：“这是一件很私的事。”

维洛尼亚：“但你把它公之于众了！就像是你把穷奇请来当公证一样！你也在剥夺我们的隐私权！”

伍德又答：“那我就说了？”

维洛尼亚：“请便！”

伍德直言不讳：“我我的妻子，实际上单指我的伴侣，我的配偶，为我诞下孩子的。

我对她没有特殊的要求，也没有特殊的优待。

我想给她唯物主义者的思想，没有做过任何虚无缥缈的承诺

像是——我把天上的月亮摘给你。

或者是——等明年春天一到，我就带着加拉哈德的山葵花去看你。

这一类承诺，我从来都不会说。”

维洛尼亚士的绪稍有动容，不过是愤怒的激动，为伍德·普拉克的妻子感到不公。

“这也叫吗？！你真是个冷酷又残忍的！我算是明白了，伍德先生，我想你从来都没有什么，你确确实实缺失了一部分【心】。简直像是机械一样……”

伍德：“那么你认为呢？”

维洛尼亚士：“什么我认为呢？”

伍德：“你的是什么？”

维洛尼亚士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她想了老半天，终于套出大书库刊物上的范式答案。

“两个……互相扶持，有家庭身份，互不涉彼此的身自由……但有神上的联系……是优于伙伴，近似亲……不因为血脉而让不同姓名不同氏族的个体，走到一起的依据。如果有必要……就创造新的生命。”

维洛尼亚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