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宫殿（2/2）

知觉，仍然在喃喃自语：“我就要死去了……”

年轻子见自己的母亲并没有回答，稍稍放大了语调，继续开问道：“母后，这是明天庆典上我要穿的裙子，你喜欢哪一件？”

年老的终于回过神来，她转身看着自己的儿，轻轻开：“每当我在黄昏，不时望向湖水，都能在遥远的对岸看见卡尔克萨。”

年轻的子终于发现了自己的母亲心不在焉，忍不住语气稍稍加重：“不要开玩笑了，母后。我在认真询问你，你却在念叨一座不存在的城市。如果卡尔克萨真的在湖对岸，难道不是该有注意到它了吗？”

年老的一怔，露出抱歉的笑容：“抱歉，亲的。我最近读了一些古老的故事，它们让我的脑子变得有些奇怪。”

年轻的子不以为意，再次举高两条裙子，语气轻快地问道：“蓝色还是绿色。”

“绿色，宝贝。”

即使是衣柜里的马林，也能轻易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年轻的子做了个鬼脸：“好吧，不过你确实需要离开这些屋子到外面走走了。为什么不参加明天的舞会呢？这样可以让你的心开心一点。”

年老的这才第一次抬起，看着自己的儿，露出笑意：“又要约会到夜吗？”

“哦，母后。不是那一回事，你真的觉得绿色好看吗？”

“都好，你要走了吗？”

“不用熬夜等我。”

“我从不……你看见沃赫特了吗？”

“晚餐之后就没见到了。我想他去了图书馆。”

年老的点点，重新转回露台。年轻的子等了一会儿，然后耸了耸肩，带着两条裙子走出了房间。

等到身后的声音消失，年老的子才叹气，她的眼角瞟了一眼紧闭的衣柜，然后轻声自语道：“但是我真的看到了……”

“对吗？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