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自削爵位(2/4)

乃皇上看重之才,有心提拔令郎拜师学习,令郎既不尊师,反出言相辱,此乃不敬之罪,甫安伯说说看大不敬之罪按律当如何罚?”

“这,小儿不过是无遮拦说了几句混账话而已,并未对井姑娘造成什么实质伤害,更遑论大不敬了。王公子刚刚被削去爵位,大长公主也不能把气撒我儿上。”

甫安伯嘴倒是快,削爵的圣旨都还没下,就已经改称呼为王公子了。

大长公主轻哼了一声,“甫安伯不必转移重点,满朝文武皆在面前,我们就事论事。令郎对井姑娘的侮辱是真,受罚自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几句话,又没伤着她什么……”

子最重名节,令郎所为非身体之伤,却伤在心、在名声。井姑娘豁达,若换做柔弱些的子便是被得自尽也非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大长公主说着突然又扔出一本册子,众眼皮皆是一颤,这又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

甫安伯此时满虚汗,也顾不得难堪,捡起册子翻看,脸色顿时惨白如纸。

“这还仅仅是五年内发生的事,本宫不过简单派调查便查到了这么多,你宋家根本连隐藏都懒得隐藏,不知是令郎做下的恶事太多藏不过来,还是仗着皇亲国戚之尊有恃无恐。”

甫安伯此时是真的被吓怕了,宋海泉接过那册子看了两眼,也是被震得身体微颤。

甫安伯一下子跪下来,连声哭求,“求皇上看在海泉年幼无知,宋家就他这一根独苗苗的份上,饶恕他这一回吧。”

大长公主不急不缓地笑了一声,“独苗?你的弟弟不也有个儿子,哪儿算什么独苗。”

甫安伯一噎,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是有个弟弟,但那弟弟是后母之子,与他和帝太后非一母所生,根本不曾放在眼里。

太监总管江广德已经将那册子呈给了皇上,皇上越看脸色越沉,猛地将册子往甫安伯身上一砸,怒不可遏。

“看看你好儿子都做了些什么!说别嚣张跋扈,你们才是那吃的凶兽!”

那册子上琳琅满目的全是宋海泉曾调戏、甚至强占过的良家,有不下五位受不住屈辱自戕,还有的被夫家厌恶赶出家门。

下场无一不凄惨。

宋海泉好色皇上知道,但也不过以为他喜欢眠花宿柳罢了,却不想好家的子也不放过。

确如大长公主所说,这些事都不算隐秘,毕竟这等风流韵事也算不得什么稀奇,在权贵子弟中很常见。

即便被知晓也无伤大雅,反而会被戏笑一句‘风流公子’。

偏偏在今天这个场合被公之于众地揭露开,大长公主和皇上都憋着气,这事一摊开,本来没多大的事也会被无限扩大。

“不查不知道,宋公子原是个惯犯,怪不得对皇上钦点的老师也这般不知廉耻。”

大长公主再次强调了宋海泉的不敬之罪,今宋海泉如何都别想逃脱这大不敬的罪名。

“宋家乃皇亲国戚,是皇上的外家,你们的脸面不仅仅属于你们,你们作的恶也会成为皇上的污点。享了这尊贵荣耀,也要有相配的尊贵德行。”

玺候背上的罪名立马又还到了甫安伯身上,满朝文武心中无一不感觉此戏看地痛快。

大长公主依旧是原来那个智谋双全的大长公主。

宋海泉此时也吓怕了,坐在椅上连连求着皇上恕罪,此外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皇上本就觉得对王澧兰有亏欠,又对玺候方才自罚削去爵位的举动有感触。

此时看着御阶下跪着的与自己有血缘的舅舅和表弟,怒其不争的怒意越发汹涌。

他怒哼一声,一掌拍在龙椅扶手上,下令道,“宋海泉品行恶劣,即刻起送回云南祖籍,关寺庙忏悔几过,为受辱自戕子诵经超度,没有朕的旨意永不得离寺,也不准任何探望。”

“皇上!”

甫安伯嗷一嗓子,直接激动地晕了过去。

宋海泉也好不到哪儿去,身体颤颤颤,最后直接僵化了。

的朝堂争辩算是谁也没讨到好,但王澧兰的处罚是他自己提的,而且大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豁达之感。

宋海泉则是遭到了重创,被皇上安排直接从皇宫送往了祖籍,连家都不曾回一趟,家也没能见着一面。

所以相比下来,最后还是王澧兰胜。

王澧兰在朝会上直接表露井甘是他的救命恩,而且坚决维护,连大长公主都为井甘出重惩了宋海泉。

这消息自退朝后,如翻涌的海很快便席卷了京城。

井甘的名气也在这一天攀升到了顶点。

不过此时的井甘还不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松树下,看着一群工在烈阳下挥舞着锄挖游泳池。

她吩咐芽芽让后厨做一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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