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抢新娘提着灯(18)(1/2)

大概就是因为这种不合众的孤僻气场,才造就了银月缶和地下法场的神秘色彩和冰冷氛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一张张面具之下,他们究竟长了什么样子呢?

真是叫不断联想。

他们是亡命之徒吗?没有家、无亲无挂,走投无路之际,才戴上了这张冰冷的银质面具?

他们还有家吗?他们的家知道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吗?游走于君安城的律法之外,对君安城主以及严密的官府衙门体系置之不理,凡是地下法场想要审问的犯,全部直接提走,也可以动用私行。

又或许,这些游走在黑夜中的鬼魅、在君安城中开设地下法场的银月缶,跟本就是些鬼魂幽灵,就不属于间。

阿执动了动嗓子,差点儿发不出声音:“看过‘悔婚书’暗藏名单的……都怎么了?”

“你猜不出来吗?”

银面具的声音淡漠。

“——都死了。”

阿执这一呼吸,硬生生没吸任何空气。

“你……你要做什么?”白衣少控制不住慌,“标榜维持世间公平正义的银月缶,又要大开杀戒了吗?你要怎的?杀了我吗?”

“我?杀你?”银面具略微摇,无奈于白衣少反应有些迟钝,“银月缶要动手,向来神不知鬼不觉。”

“……”这算是安慰么。

“放心,我不杀你。可杀你的就在眼前了。如果别晓得你知道了‘悔婚书’的秘密,跟在你身后追杀的,就成了三戒禅师和他上面的。”银面具首领收起了朱笔和簿册,透过面具直视白衣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卷轴还给我。”

天知道阿执多么想丢掉“悔婚书”这个烫手山芋!

可——还不行!

阿执死死按着衣襟:“我知道你想要‘悔婚书’和里面暗藏的名单。”

“那你还在等什么?给我。”

她抿紧嘴唇,提出条件:“北泽赤鲸脂,拿来给我。”

他轻笑一声,盯着她的胸,还是保持了良好的风度:“你是看我不敢伸手去拿。”

阿执毫不畏惧他的威胁,一咬死:“银月缶对外宣称是主持公道的正义之士,难道会这种欺侮弱子的勾当?”

那边,几个面具已经制服了长公主府府兵,就连三戒禅师也输在了醉汉的酒葫芦下。至于早就抱逃窜的张家二公子守信,狼狈至极的模样更别提了。三五张面具中,那个唤作“徐师”的面具,没少在暗中狠踹张守信的

“看来你已经选好了。”

“什么?”阿执一愣,盯着银面具黑袍首领。明明是张可怕的面具啊,为什么叫移不开眼睛。

唔。

绝对不是因为对他有好印象。

也绝对不是娘亲大小给她灌输的“嫁君安男”的执念。

阿执想。

银月缶的凶残手段和厚颜无耻,她可都亲眼见识过了。

那么,为什么总会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面具呢?

阿执得给自己找一个很站得住脚的解释。

当然因为这双患疾怕黑的眼睛啊。

黑暗中没有光亮、没有灯火,就连天上的月色,她都不能看清。

所以,距离最近的这张银面具,折着银灿灿月光,是她周身漆黑世界里,唯一的光亮。

有哪一只飞蛾,在看到火光的时候,不会奋不顾身扑上去呢?

阿执这么自我安慰着。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面具斟酌着,“夸你没把‘悔婚书’给三戒,还是批你不还给我。”

阿执紧咬嘴唇:“我对这‘悔婚书’不感兴趣。我要的是北泽赤鲸脂。”

“好。不出卷轴的话,”银面具趁势将阿执拉倒身边,姑娘一个趔趄,伸手去扶他的胳膊,可摸到的确是空空的袖子,以及竹竿般粗细的假肢,银面具及时推开了她伸来的手,反抓住她的胳膊肘,“就跟我走。”

“去哪里?”

“地下法场。”

阿执好无奈:“地下法场是你们审犯的地方。抓我什么?我又没犯事!”

“你似乎忘记了,刚刚撤销对银月缶逃婚的指控。所以,诽谤罪,成立。”

今夜的蜚蠊除妖场演变成了抢亲现场的巨大混,跟指控银月缶逃婚不无关系。阿执早就为曾经在冲动下的不择舌,后悔很久了。

“哎——”她低着,很想结束这一切。

“承认了?”

“对。”

“承认什么?”

“我……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那些话。”阿执垂丧气,“就变成指控你逃婚了。”

银月缶首领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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