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0二更（2/2）

“她身边的是不是你？”

莫云翳疑惑：“什么？”

莫老夫看着给自己捶腿的折文，叹气：“你的婚事也耽误这些年了……”

“上次是家中要求太多，柳小姐无法接受，但现在母亲已经在准备，估计也快了。”

莫老夫看着他没任何期待期许的态度，心中很不是滋味，曾经让他欣喜不已的那个少、让他眼底有光的岁月彻底过去了，如今抵抗都没有了。

莫云翳见祖母久久没有开，看过去，安抚一笑：“孩儿都好，哪家的姑娘都是家里好生养的，能娶，是孙儿的福气。”

什么福气，嫁到莫家又不是委屈了她们：“你……”

莫云翳先一步开：“祖母，不管谁家的儿，能照顾好您和娘就好。”

莫老夫闻言，有些语塞，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步了，这是当年的她怎么都想不到的。

莫老夫犹豫再三，开问：“她的事你听说了吗？”大儿媳说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恐怕是不敢传，只能说给她这个老婆子听。

莫云翳帮祖母揉着腿，祖母的腿这些年越来越不好了：“……听说了一些。”

“倒是……像她的格。”皇上才走了多久，就守不住了，何况还是那么的格，当初没成婚就毫无顾忌，现在更是肆无忌惮了吧，实在不是正经儿家。

莫云翳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