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1一更（2/2）

“知道了，祖母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安稳子过久了，都是闲的，有时候他也懒得应付。

……

半夜里，项老夫被惊醒，察觉是梦，松气的同时，同样胆战心惊，总觉得忠国夫那里是他们的软肋，早晚有一天有会通过项七置他们项家于死地。

项老夫急忙坐起来：“来——”

张嬷嬷已经掀开了床幔：“老夫……”

“你明天拿本《戒》来给忠国夫送过去。”她但凡念及一点项家的养育之恩，都该谨言慎行。

“老夫您身体还虚着，静心将养才是。”

项老夫捂着心：“连你我也命令不动了。”

张嬷嬷跟在老夫身边多年：“不是，老夫，让五老爷知道了又要……”不高兴。

项老夫想到小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如果不是因为那对母，他何至于现在才坐上那个位置，现在们提起来，也以为他是凭儿上去的，怎么不说，如果不是项心慈，项承已内阁了：“明天你就给我送过去！”

张嬷嬷心里叹气：“……是。”

明再说便是，与七小姐结怨不是明智之举。

……

翌一大早，张嬷嬷伺候着老夫起床、用膳，尽量不提送《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