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小丑女（2/2）

，但是还是能依稀看清是蜘蛛侠的照片，不过与平时的照片不同的是，这张照片里，蜘蛛侠还抱着一个身穿冲锋衣，脸上带着奇怪的小丑面具的。图片上用鲜艳的红色注释了标题，

“震惊，超级英雄蜘蛛侠尽然携带着伙伴？这个小丑到底是什么？”

紧接着，西格德又发了一张截图，那是各个网络媒体发出的标题，居然全都是有关“蜘蛛侠”和“小丑”的内容，这两个名字在半个小时之内被媒体工作者们直接送上了新闻的最版。

“这个“小丑”是你么？”

看着西格德发来的问题，哈莉愣了一下，对于这三个字眼她可以说是熟悉无比的，包括她现在的姓名，她的能力，都与这三个字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如今被冠以这个称号，总让她有种奇妙的感觉。

小丑，是我么？

哈莉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个问题有好多种解读方法，西格德可能只是想问这个面具到底是不是她，但是在哈莉看来，这就跟在询问她是不是那个存在于记忆中的小丑一样。

笑过之后，哈莉也没隐瞒对方，戳戳屏幕，打字肯定到：

“没错，我就是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