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安妮与路易斯（1/2）

“毫无疑问的杰作，尤其是在戈达尔大剧院这样的地方观看，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白天鹅与黑天鹅的错争斗，在两位演员魂骨的表演下显得郁而激烈，整出戏剧的风格就像油画一样浓烈而细腻，简直极了，更不用说他们的服装也很华丽。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弗朗茨微笑着说道，但说实话他的语调并不算多么激动，还有那双手是平静地放在餐桌下毫无起伏的，让摸不着他的态度，从某种角度看他还偶尔朝凯瑟琳的方向投以目光。

凯瑟琳松了气决定附和。

“是的，弗朗茨先生和我都异常专注。”她与对面的弗朗茨先生换了一下眼神，国王和王后都仔细听着，就连路易斯也暂时放弃盘里的食物，看了过来。

她继续说道。“事实上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已经换过剧的看法，令兴奋的一点是，我们对于这幕剧的许多观点都是相同的。”凯瑟琳特意把“观点”和“相同”这两个词咬得很重，这就是明晃晃的提醒了。

“不得不说，凯瑟琳公主在戏剧上的许多认识确实都与我一致。”

“没有没有，我甚至还不如弗朗茨先生了解这出剧。”

“噢，是吗？”王后惊奇道。

“是的，说起来我曾经在南安普顿住过一阵子。”他微微一笑，“当时的南安普顿城与此时已是大不相同，不过两出的《黑天鹅》都是那么惊艳。”

国王的语调悄悄扬起，“真的吗？这倒是件好事，看起来，这出叫……”

国王一下子忘了这出戏叫什么。

“《黑天鹅》。”王后赶快从旁提醒。

“对，看起来这出叫《黑天鹅》的戏剧很能吸引，也能引思考，竟然让我的儿和贵宾都看得如此着迷。”

“我早就和你提过了，是你从来都不关注这些，以至于连名字都不记得。”安妮王后嗔怪，所幸这不算是个多么严肃的场合，因此这等程度的玩笑话在这是允许的。

“国王陛下绝对不会愿意错过的。”弗朗茨笑着点点。

“好吧，好吧，看起来我没有其他选择了，似乎只有我还没看过了。”

“还有我。”路易斯脆生生地说，他可算找到句能说的话了。

大家欢乐地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桌边的铃声响了起来，这意味着桌上的菜肴该更换了，侍从们单手托着餐盘走过来，把旧的取走，随后换成新的一道菜——白雪牛。

“嗯，这牛尝起来就像冰雪消融在中，很舒服。”弗朗茨感叹道。

“这是王室的独家配方，弗朗茨先生可以多尝尝。”

他咽下一牛后，回忆似地说道，“不知道王后殿下有没有听说过，在美迦利亚也有与之类似的……”

安妮王后与弗朗茨先生就美迦利亚的美食和景色谈了起来，他们的谈话十分得和谐，弗朗茨甚至还邀请安妮王后到美迦利亚进行访问。

整场宴会里，只有凯瑟琳一直在牵强地笑着。

因为今天的路易斯穿了件白色的礼服，那场景竟然让她有些恍惚，就好像进了一个戏剧中的世界，其中的真假让她难以辨别。

安妮王后不善妒忌并不假，她也从来不曾轻待过她，即便在七年前，那段艰难的时里，她也不曾怠慢她分毫，也从来没有阻止凯瑟琳和路易斯接触。

这是凯瑟琳和路易斯的关系一直很亲密的原因之一。

虽然可能也有国王父亲的成分在里面，他可能对安妮王后警示了或者是提点，但凯瑟琳能分辨得出安妮王后本质上并不是险、毒辣的那种贵族，否则她的父亲就不会挑选她作为新王后。

作为一个有些年纪的男，他在这方面总不会失手。

外界那些关于她善妒的传闻，很大程度上，是那些新派的官员鼓弄出来的，新派的官员还打算借着改革摄取更多的权力，而那时，新王后的存在阻隔了他们支持改革的道路，这就是她的原罪。

毁掉她名声的做法，最有效的方法，莫过于诋毁她，说她因为嫉妒甚至都容不下先王后的画像。

凯瑟琳的母亲——玛丽王后，在大臣们、贵族们、平民们的印象里，已经是永远都是神一样的存在——从她死后就是这样。

这就像是某位贤者对苏菲亚公主所说的那句话。

“当她死了之后，所有都开始上她了。”

（苏菲亚公主是世界历史上最受争议的一位公主，她生放，尊崇自由，一生中与无数的男发生关系，但她同时又是位热和平者，以一己之力阻止了热依海战的发生。）

当然，公主的母亲在生前的确也受戴，这并不是某种吹嘘。她最受诟病的，是她不曾为国王生育一位王子，导致后来的那一系列的政治斗争。

不过这些缺点或不足，全在她死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