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香膏（2/2）

常。

原来如此。

奈何终究是说不清楚的，能有多少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还能保持本心的。冯玉生不能，他做不到，从他想要去京城做官这件事看来他就做不到。

差不多到这里才是整个故事的真相，康大听得有些生气，嘴里说着什么败坏社会风气之类的话，皇上觉得康大的脾气自从出京城以来就有些渐躁了。

“这算个什么东西，芥命竟还不知悔改，他冯玉生就是天大的想法命乃是根本，简直是败坏社会风气！天子脚下，他一个科举门生竟然还相信这些歪门学说简直可笑！这么多年的纲常伦理他都是念给狗听了去！”

康大骂得有些来劲，眼瞧着待会儿就要骂道皇上上去了，刘大端着茶水走过去让他喝一消消火气，本就有监视他们，可别打惊蛇了。

康大虽然不骂了，但坐下去仍旧是气冲冲的样子，就是喝茶都没有往那般讲究，只顾着解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