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2/2）

点是好的，他算计从来都是用阳谋，着你自己做选择，谋诡计那样的小招数对于他来书简直就是侮辱了他的智商。

当然他也并非不是完全不使用这些谋诡计的，至少在那位探花身上就没有看到任何一点的阳谋，全是算计，甚至都没有自己出手，那位仁兄就将自己给作死了。

李怀仙对宋怀恩的评价就是两个字：戒尺。

顾清完全摸不着脑，别说顾清，就是曹睿也完全不明白。

只有宋怀恩在听见李怀仙的评价之后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两之间的对视显得有些可靠又有一些不可思议。甚至没有明白见都没有见过的两个是哪里来的这样的默契。

李怀仙的脑子里回忆起曾经墨怀玉同他说起这个的时候，那样的神就仿佛是看见了景瑞的光明一般的赞赏。

“此后必能成为天下之度量。”

那时候的李怀仙第一次听见墨怀玉站在这样的高度来赞赏一个，于是本来没有认真听他讲话的他，转过，随说了句，“戒尺？”

墨怀玉当时大笑，“确实是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