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章 万事空空（1/2）

鲤宪迫不及待丢出了一堆问题，众也伸长了脖子等待答案。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老陶虽然刚才得意洋洋讲了一段《仙岛与巨国的传说》，可是那不过是来自上古传说中的一些只言片语，加上了自己那么一点点想象力而已。龙伯老祖不置可否的态度让真相愈发扑朔迷离。

面对鲤宪穷追猛打地追问，老爷子再次祭起了自己“装糊涂”的法宝：

“哈哈哈！没想到堂堂鲤少主的想象力也不输五柳先生。可是老朽早就说过了，活的实在太长了，六万多年前的事哪里记得清楚？用族的话来说，老朽可能得的就是”阿尔茨海默症“吧！”

老刘哈哈大笑道：

“老祖宗别逗了！您在我们面前装老年痴呆？我看您老的眼睫毛都是空的，拔下来一根都能给老子我当笛子吹！恕老子直言，您就是在我们这些晚辈们面前装糊涂！”

巨汉并没有介意，捋着胡子笑道：

“郑板桥只活了六十多岁都说难得糊涂，你让一个六万多岁的怎么活？要是桩桩件件都记得那么清楚，恐怕在上古时代就得抑郁症了……”

鲤宪、龙sir这样的年轻没啥感觉，东篱二老却被这句话震撼到了，顿时有醍醐灌顶之感。老陶摇摇：

“闻君一席话，胜读万年树。回细细想来，普通寿活百岁，便要阅尽天下悲欢离合，世故；我们这些苟活千年的小神见证了百代英雄折腰，美迟暮；老祖宗这样见证沧海桑田，万古忧思的确实难以被我辈所理解……“

鲤宪也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就好像大多数心理医生多少都会有心理疾病一样，因为他们是患者的绪垃圾桶，积蓄久了难免无法消化。所以老祖宗如果记太好的话，难以想象如何穿越这寂寞的万古长夜。”

鲤泽天不屑道：

“哪里有你们这么矫？只有失意者的生才会有那么多无法消化的负面绪！生得意须尽欢，我的大客们为了长生不死各个不惜一掷千金，家为啥没有那么矫？说白了，惧怕长寿的都是loser，倘若世代享受荣华富贵，我看还有谁舍得弃记忆？“

巨汉听了微微一笑：

“呵呵，我就猜到二当家的会有惊之语！老夫祝您的”失乐园俱乐部“生意兴隆，客户们都长命百岁。”

鲤泽天知道这不是好话，仍然自负地对巨汉一抱拳：

“借您老祖宗吉言！”

巨汉也没有和鲤泽天呛火，反而乐呵呵道：

“普通早登极乐早解脱，非富即贵之下‘长生狱’熬炼。各得其所，未必不是好事儿！”

鲤泽天内心不禁一震，长生狱这个词是一回听说，表面上不屑却难以停止内心的波澜。巨汉眼皮下垂，不再正眼看鲤泽天，而是低喃喃道：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鲤宪似乎读出了叔父内心的隐约恐慌，上前向巨汉抱拳道：

“老祖宗，佛陀未必啥事儿都不肯说。比如我佛就曾经教导世，生苦乐相间！那咱们能不能找到个办法，把苦像药渣一样过滤了，多过一些甜子、好子？”

巨汉眼皮再次撩开，出的目光仿佛慈悲了许多：

“把苦乐相间理解为苦乐参半，还想着能把苦乐分离的都是生体验浅薄的表现。就好像世总把‘负抱阳，冲气以为和’理解为阳平衡一样愚蠢。“

鲤宪低不语，突然喃喃道：

“我懂了！太极生两仪的本质并非阳参半，而是气乃是生发阳气的催化物。苦乐相间更不意味着生苦乐参半，乐不过是苦的药引子！万物只有一个本质和真相，另一面存在的意义只是做一个参照物罢了……”

老陶眼珠子刷地出一道光，点赞许道：

“我们总是一厢愿的相信什么福祸相依，否极泰来。还幼稚地把宇宙之道解读为‘阳平衡’。如今看来或许真相或许残酷到我们不忍直视了。或许伊甸园的传说才是真理，我们这个被造物主诅咒的世界本质就是苦难!任何与苦难相对的幸福不过是个参照物，存在的唯一目只是让我们更加痛苦……”

老刘叹了气道：

“可不是如此？细细想来间哪里来的幸福？荣华富贵不过就是为贫困潦倒立一个fg，让正在受穷的你看到别就眼红，让未来贫穷的你在回忆中受苦！娶一个绝世美不过就是为你的悲催生立一个fg，她貌美如花的时候你提心吊胆，她年老色衰了你夜夜唉声叹气！”

东篱二老很少如此默契，老陶天衣无缝地补充道：

“妙妙妙！功成名就不过就是为你走下坡路的生立一个fg；金榜题名不过就是为你糟糕的宦海生涯立一个fg；家有贤妻不过就是为你晚年丧偶立一个fg；子孙满堂的就更别得意，你的追悼会上大家关心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