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异闻【二十五】第四章 保护（2/2）

比较凉，他穿着几件厚衣服，残疾的地方袖子摊着，花花绿绿，就像一摊毛织物鼻涕。

看着这不协调的一幕，陈琳感觉不是很好。

在之前，她只听说过吴双呆的神失常，和老年痴呆。

原来他还是一个残疾!

老就这么看着自己，一副奇怪的表。

“你好啊。”陈琳开始介绍自己，跟对方解释了自己与赵世鹏的关系。

不料，吴双呆的第一句话就尽显不祥的征兆:

“赵世鹏是谁?”

“啊?赵世鹏是您的外孙呀，您怎么了？”

老的眉紧皱起来，打断了陈琳的话:“我有孙子？别瞎说了，我的儿才多大呢，还孙子！”

“运气不好啊，夏洛克士。”

赵医师戏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就站在门，“老家又把事全忘了。”

原来，这是海默症的一个症状之一，健忘。

一天有超过十个小时，老会记不起儿吴丽蕊6岁之后的所有事，不断地询问自己儿的下落。

症状从六年前凶案发生后就开始了。

这也是赵世鹏几年来并没有得到任何探视的原因……

突然，吴双呆笑了。

当陈琳再次把视线凝聚在他身上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这个老家伙的脸上浮现的笑容很是慈：“这位小姑娘，你就像我儿长大后的样子。”

“你的儿?”

“是啊。”

老继续慈祥地解释道，“她的名字叫吴丽蕊，是一个乖孩子，现在正在幼儿园里。我待会儿还要去，去接她。”

一袭空的悲怆，在陈琳的心中炸开，很多年后，想起这句话，她还是难以释怀，绪不能自制。

“你的右手怎么了?”

“嗯?”

“右手，老家，你的右手是断了吗?”

“哈，这个啊。”

吴双呆发出不屑和自嘲的笑声，“没啥的，很早就有了，是在实验室里弄的，为……为了保护必……必须保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