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异闻【二十八】第一章 深渊(2/3)

来吧,陈局,我记得上次就是你呢。”

“那是上上次。”

陈铭咧开嘴角,“哈哈,不过也没关系啦,我先来就先来,好像有什么好怕的似的。”

……

这次的题目比较直白,就像很多三流推理常有的题目——

渊》。

相信我,这个故事一点也不三流,相反,它是一流的,真实的。

对,这也是我遇到的数起奇案之一。

2007年4月2,b市的一处老旧小区,发生了疑似失火的事故。

一间公寓的北窗里冒出了滚滚浓烟,市消防队离那里不远,不出五分钟就赶到了事发现场。

火很快就被扑灭了,几乎就在火势得到控制的同时,我们刑警队的内部电话就响了。

是我的下属徐庆接的电话,从他说话的语气,我听出对方应该是哪个跟我们熟络的家伙。

是啊,这可是内部电话。

“谁?”我问徐庆。

徐庆慢吞吞地挂掉电话。

“消防队,老马。”

“他怀孕了?”

“不会啊,陈队。”

“那你会不会一气说得利索点?”

徐庆有些不高兴,转述了刚刚消防队长的报案。

二十分钟后,我们的警车开进了这处密集的居民区。

案发现场不难找,可以看到在小区那的角落里,停着一辆大大的消防车,那红色的大块正在倒车,试着把自己从一个狭窄的旮旯里弄出来。

他们走了,因为火灭了,我们来了,则是因为有死于非命。

“自焚?”

徐庆看着这北卧室里的光景,像是被吓到了,我也不例外。

作为阅尸无数的刑事警察,我不得不在这里澄清一下。

我们之所以受到惊吓,不是因为尸体本身,或是尸体烧得炭黑,一碰就掉渣的惨状。

让我们感觉诡异的是尸体的姿势,它紧紧地蜷缩着,像是一只在窝里熟睡的花猫,又像胎盘里的婴儿形态。

按理说,这种姿势应该是一种美好,有安全感的象征,安在烧焦的尸体上面,一种强烈的反差让我们愣了好半天。

房间的门是反锁的。

介于公寓处在4楼,也冥冥之中排除了有行凶后越窗而逃的可能。

所以,自杀,十有八九了,这点似乎没有什么争议。

我们疑惑的是,一个在全身着火的状态下,怎么能蜷缩得那么好?丝毫也没有挣扎的迹象?

焦尸属于一个成年,这是唯一能看出来的信息了。

整个房间都被烈火所波及,该烧坏的都烧坏了。

徐庆只好去小区物业调取住户信息,试着确认身份。

我捡起尸体旁散落好多的灰烬末,问就近的一名现场员,“这是死者身上的什么吗?”

“不知道。得回去鉴定。”

徐庆回来了,我走出充满焦臭的房间,接过他拿回来的住户信息。

“李玲?她叫李玲啊。”我皱起眉,看着姓名栏。

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名字,但我就是觉得,如此熟悉?

“照片在哪里?”

“下一页,陈队。”

我翻页的当间,两个法医借过我,抬出了惨不忍睹的尸体,要装.上车送回停尸房。

那张照片有些泛黄,应该不是最新拍的,但正因为这点,我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面容姣好的中年

要从1998年说起。

……

1998年10月13早晨,位于b市郊区的一座大山脚下。

刚过完11岁生孩叶培培被登山客们发现,像是骑自行车从很高的地方滚落下来,摔断了脖子,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陈铭,过来。”张大力命令我。

我又离那惨状的尸体近了些,拼命地止住呕吐。

张大力是当年的刑警队长,一直到2002年,我才得以接替他。

张队经验丰富,案雄风。

可以这么说,跟在他后面的那五年里,我学到了不止是一点的东西,关于如何对待各种形态的命案,你总是得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

没错,收起锋芒很重要,现实不是,现实里,福尔摩斯和波洛可没法上半个案子。

这都是他教给我的。

“伤太多了。”背对着大山,张队分析道。

“分布太开,不像是一下子摔出来的……陈铭,昨天晚上是不是在下大雨?”

“是。”我回答他,“下得可大了。”

他点了点,小心地踩过几摊厚厚的水洼,开始观察那辆小小的变速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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