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异闻【二十九】第十三章 答案（下）（2/3）

长，变成了一个彻彻尾的长期包庇犯。

也是很悲哀的一件事。

在哥哥自杀之后，黄飞随下属赶到了现场。

想必他是预防万一，刻意地观察了。

结果真的发现了哥哥外套上的异样——还记得黄宇驰的那个动作吗？

在打报警电话的时候，用手压住了哥哥的肩。

然后袖的水，浸湿了哥哥外套的一小部分。

现在，那外套上也有浅浅的痕迹。

黄飞知道没会注意这种小细节……但他还是把外套捎走了，在执法的过程中。

神经质地怕有谁会拿外套去检验，验出白色末，再推理到自己儿子上。

这概率上几乎不可能发生，但出于一个父亲特有的谨慎，黄飞把那件外套偷偷地处理掉了，在离开自杀现场之后。

嫂子发现了衣服的丢失，也在那天询问了我，可我们哪能想到是被一个警察堂而皇之地偷走了？

真的想不到，背后的原因就更别说了。

一个月后，我找到了黄飞，并跟他说明了白泽的事。

在得知白泽才是真正的袭击者之后，这对父子表面上漠不关心，不想要追究责任的样子，其实心里是又被吊了起来。

他们怕白泽看见了什么。

在黄宇驰最初坦白自己行为的时候，黄飞就说了，那个真正的袭击者，很可能目睹了白在水里散开融化的过程，这就等于是一个活生生的证了。

被爸爸这么一提醒，黄宇驰便心惊胆战地等了几天，看没有报案，或者找上自己，也就渐渐放心了。

现在，袭击者的真身出现，出于谨慎，黄飞觉得，应该去探探他的底，看他到底知道多少。

至于白泽具体是怎么死的，我想象不出来，顾凯也没听说起过。

黄宇驰杀了他，这点不容置疑。

我想，是黄宇驰应黄飞的建议去找了白泽。

黄宇驰就是一个愣青，从他那一晚的种种鲁莽之举就能够看出，能贩du这么久，也算是一桩奇迹了。

肯定是他和白泽在涉中发生了什么事。

白泽经提醒，记起了那晚水面上的形，黄宇驰不得不除掉他。

反正结果是两发生了一定程度的肢体冲突。

白泽的被推到了墙角，受了重创，最后流血过多致死。

黄飞又帮助儿子把现场布置成抢劫室的样子，潦地进行调查，并把进度刻意僵在了那里。

直到遥远的四年后，2009年，这一切才最终败露，着实让唏嘘不已。

……

“白泽肯定是在那一次会诊前被杀死的。”最后，张怀满补充道，“这就说得通了。”

“所以他不是没有履约，而是已经死了？”

“是的，老板娘，真的很讽刺……顾凯离开之后，我推掉了下午的预约，一个安静地坐在诊所的沙发上。”

“没有什么具象的感觉，只是心里受到了震撼。震撼于生命的潦流逝，和罪恶的无处不在……”

“我以为我拯救了白泽，那时候。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救不了任何，即使有时候，我坚信我可以。”

张怀满一脸沉浸的表。

他在怅然，让不得不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完全没有掺假，就算是为了更好的戏剧，也不会有任何虚构的元素。

“所以……”

钱子雯清了清嗓子，打无发话的局面，“故事的题目是失眠，刚开始也是围绕‘失眠’进行叙述的。”

“一个到了夜晚，就会虚实难分的怪病，牵扯出的却是一系列复杂的问题。关于复仇与治愈，拯救与谅解，生存与死亡。”

“那对父子才是真正的可恶。”徐老太狠狠地骂道，“相比起来，白泽还算有良知得多。”

“其实我觉得。”

乔姗说，“白泽就是我们所说，典型的‘边缘’，抛开那奇异的失眠梦不说，他背井离乡，无法完全融社会，绪方面极不稳定，思想也偏激。”

“这种是很容易成为罪犯的，就像是故事里所说的，那心中的恶魔会煽动仇恨，怂恿犯罪。”

“不管是在公园河边一脚把踢下河，还是潜邻居家准备屠杀灭门。这种不是没有良知，只是存在缺陷，而正是这种缺陷，使得整个社会充满了不安定的因素，所以，真不知道该不该同他们呢？”

“或许这就是一个既定存在的事实吧，就像是马路边有树荫一样。”肖冰说，“我们不必去同，当然也犯不着为之愤怒。”

“是啊。”

陈铭玩味地重复道：“就像是马路边有树荫一样。”

……

……

他们看见谢齐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