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异闻【三十三】第五章 又要开始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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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着半白半黑的寸，在接待室里接待了我们。

“你就是给大旭报案的士吧？他的朋友？”

“是的，不过不算朋友。”我简约地答道。

他又转向我身边的刘泽超：“你是……”

“我是丑皇的儿子。”刘泽超毫不避讳地说，可以听出他的心里在疯狂闪躲，“我有关于丑皇踪迹的线索。”

“是，我听了钱警官的转述。”顾警官边说边打量着他，像是在他身上寻找什么丑陋的胎记。

“准确地说，‘你可能是丑皇的儿子’，这样说才对吧？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猜测而已。”

“我的痣……”

“那也不是证据。还有出生年月也是。”

顾警官笑两嗓，示意我们跟他走，“简单地梳理一下：你从不速拜访的张鹰那里，得知了当年的丑宴，和你父亲也参与其中的事实，然后发现自己有可能是‘臭名昭著’的罪犯丑皇之子。便想向我们提供一笔转账的线索，协助我们锁定她？”

总结得简短，准确。

我们同时点。

他带我们走进一间办公室。像是他自己的办公室

“那本存折呢？”

“已经给第一个接待我们的警察了。”刘泽超回答。

顾警官点点，自顾自念叨着什么，坐进了办公椅。

“到底是怎么了？”短暂的沉默，我鼓起勇气，问道，“你叫我们马上过来，是有什么……紧急的？”

“首先。”

顾警官公事公办的开朗语气，双手拄在桌案上，“谢谢你们，这是十分宝贵的线索，可以说，凭借现代的刑侦技术，是绝对能查出点什么的。”

“那家伙的户，姓名，居住城市，历史消费，甚至是详细的居住地址，起码能找到其中两个吧！要知道，丑皇，对我们来说，真的是迷雾般的存在。”

他停顿，等前面的信息完全降落到我们的脑海，再继续下面的话。

“我查丑案25年了，整整25年，坦白地讲，一点点的苗都没有，直到前两天，不瞒你们说——丑宴又要开始了。”

“又要开始了……”我怔住了，扭看向刘泽超。

他也是一副惊愕的表，“什么！”

“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没错，时间就是明天晚上。”顾警官看着刘泽超。

“所以，你给出的线索既宝贵，又及时。给了明天的计划双重保障。”

“当然前提要是真的。”

他补充，“母子关系要是真的，钱也得证实是她本转的。”

“丑宴……又要开始了？”刘泽超延迟地确认道。

“是的，刘先生。”顾警官眯起眼睛，用大拇指肚摩挲着下颚的胡渣，“又要开始了。”

……

……

“然后，他们采集了刘泽超的血样，dna，方便与丑皇比对。”乔姗讲着。

“他们还问了刘泽超一些问题，大多是关于刘德辉的，毕竟能和丑皇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他就是丑案举足轻重的角色。”

“等等，小姗，我怎么觉得……太过于戏剧巧合了呢？”钱子雯说出自己的想法。

“哦，雯姐，怎么说？”

“我就是说啊，有点像是国产神剧的节。就在你们刚刚知晓了‘丑宴’的事，丑宴就重新开始了？在遥远的25年之后？”

“确实。”陈铭思忖着，“确实有些巧合啊。”

乔姗低了低，像是被这番怀疑中伤了：“巧合是巧合。我们当时也一样摸不着脑。”

“其实不是巧合对吧？而是某种必然？”徐老太猜测道。

“千真万确的是。”

乔姗继续说了下去，“丑宴又要开始了，筹办依然是丑皇，警方想要借此机会一了百了，把她抓个正着。”

“警方是如何知道的，我是说，消息？”肖冰的问题十分关键，把故事顺推了下去。

“消息源来自一个，她声称自己接到了丑皇的邀请电话。”乔姗说。

“而那个，正是90年代，丑宴的参与者之一。”

……

……

接到丑皇电话的时候，赵爽正半躺在阳光铺满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那一下子，她躲避了20几年的东西，确而宿命地找上了她。

“赵爽。”

依旧是旧时的低沉语调，像是被一只魔手掐住的大提琴弦，“过得好吗？”

一气猝然冲到了嗓子，赵爽捂住那不好看的额，抑制眩晕地站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