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见长孙皇后（2/2）

不停眨眼睛，从眼前这张脸的表中，姜玄读不出任何东西。

昨晚的担忧，似乎是多余的，但他觉得李二陛下像一只秃鹫一般，一直在盯着自己。

姜玄缓缓开，尽量放松语气，一边思考着能为自己圆场的措辞，“臣很乐意为陛下分忧。”

“去吧。”李世民笑骂道，“小鬼大！”

......

很快，待在明德殿外的姜玄就一个宫带着前往皇后办公与居住的丽正殿前候着。

大殿内，右侧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玲珑剔透，而后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波涛翻涌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花。

“禀告殿下，姜侯已到。”宫轻声说。

帘后之，嗓音空灵，“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