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身上有记号（1/2）

来到刘子真面前，老围着他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老的目光带着冷冷的威压，刘子真感觉浑身凉嗖嗖的，仿佛正赤条条地被众围观。

那老重新回到刘子真对面，小小的三角眼中露出狡猾的笑意。刘子真突然感到一阵窒息，胸异常烦闷。

他立即警觉起来。

那些追到这里来了！

心念动处，刘子真迅疾将真元运到胸，窒息和烦闷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你就是老板吧？”老双眼眯成细缝，盯着刘子真的脸。

刘子真微微点。

“我要是你师父，喝茶就不要钱了，对吧？”那老向刘子真跟前凑了凑，将声音压得低低的。

刘子真愣住。

他不是坏？只是来蹭茶喝的？

但那凉飕飕的感觉，还有令窒息的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习惯被这样盯着，内心过于警惕和紧张，心理起了不良反应吗？

刘子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老点示意，“您里面请。”

“那你赶紧拜师啊！你拜过了师父，我才好喝免费茶呀。”老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不肯让周围的听到。看来他也明白，蹭茶喝并不是件光荣的事。

刘子真终于放松下来。

那些坏蛋每次都是见面就动手，恨不得上来就致死地，绝不会像这位老大爷，东拉西扯地逗闷子。

他发现面前这位大爷不是生活很拮据，就是神有问题。

天气已经转暖，他还穿着棉大衣。他说了这么半天，就为了一件事，喝茶不给钱。

“您是第一次来吧？今天我请您。”刘子真转身向大厅走去。老愣了愣，随即顺从地跟了进来。

茶座的演出都安排在晚上，此时正值中午，大厅里虽然客很多，却显得格外安静。

老那套捡烂的行，吸引了很多的眼球。众目睽睽之下，老似乎有些心虚，畏畏缩缩地跟在刘子真身后。来到一个闲置的卡座前，老慌忙将手里那些标志物件塞到座位底下。

这里算是大厅的犄角旮旯，很是背静。

您一个捡烂的，总不能坐在显眼的位置吧？

茶艺师小张跟了过来。

“我不挑坐的地方。但我是你师父，师父要喝好茶！”老声音很低，也很理直气壮。

刘子真对小张说：“给他老家上好茶，要今年的明前龙井，再上两盘点心，都记在我的账上。”又对老说：“等会儿茶来了，您慢慢喝。”随即就想离开。

老一把拉住他，“拜师的事，及早不及晚。不然的话，就赶不上开班了。而且你现在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他的声音依然很低，神态极是认真。

刘子真心一震。

这是疯话，还是实话？他怎么知道我很危险？

难道是巧合吗？就像街算卦的，碰巧说对了行的心事？

再有，什么叫赶不上开班了？捡烂也办培训班吗？

这些古怪的话，谁能听得懂啊！

正不知道如何回答，老又说道：“你可要快点琢磨，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他推了推刘子真胳膊，“再有，你告诉服务员，我是你师父，让他们都跟我叫疯师叔。以后我再来喝茶，要给我上好茶，还不许要钱。”

刘子真哭笑不得。

疯师叔，这称呼还真适合装疯卖傻，骗吃骗喝。

这时小张走过来，为自称疯师叔的老沏好了茶水。

老急忙座，端碗就喝。嘴唇刚刚沾到碗边，脑袋立即一扬，仿佛被茶碗推开。

没喝过好茶呀？嘛这么急，烫着了不是！

见刘子真和小张都在望着他的窘态，疯师叔摆摆手，“你们去吧，快忙去吧，不用都在这侍候着我。”

嘿，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啊！

茶座刚刚开业，很多事还都没捋顺，因此刘子真极为勤奋，楼上楼下地忙碌起来。

过了大约四十多分钟，茶艺师小张风风火火找到他，“‘疯师叔’留了张字条。”说着，递给刘子真一块锡箔纸残片。

那是烟盒里面的包装纸，又脏又皱，估计是“疯师叔”从烂儿里找出来的。

小张告诉他，“疯师叔”只坐了半个来小时，便满载而归了。

临走的时候，老从后台拣走了所有的废纸箱子。你还别说，他那麻袋看着小，容量却特别大。装了那么多东西，就跟空的似的。

这老爷子真有范儿！冒充您师父，白吃白喝不说，还不走空。

小张在旁絮絮叨叨，刘子真仿佛全没听见。

他凝望着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