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研究进展(2/3)

有看起来跳舞欢呼雀跃的,还有颔首翘望吟咏的。

这场面看起来明显是远古先民在对着蛙形图腾进行膜拜。

但整个画面上的形又说不出的怪异。

不知道是远古先民的绘画手法问题,还是表达的主旨另有它意。

上面所有的简笔形全部为单腿,和身体连为一线,只在上端分岔出两个短小的手臂,并且部也不是圆形,呈现着圆润的三角形,有的部中间还画有一个小点儿。

这种奇怪的样貌,令我们感到费解。

当时王立涛博士提出,这倒是很像川西南‘古夷文明’的神话传说中记载过的独脚

但是据我所知,独脚所处的时代非常遥远,遥远到根本没有真正的类出现。

于是我们只把这些简笔形归类为一种艺术想象。

接着,我们开始研究他们崇拜的这个蛙形图腾。

远古类对大自然极度崇拜,在此趋势之下,图腾文化应运而生。

陶罐上的蛙形很特别,身躯并不是传统写实蛙类特有的臌胀圆形,蛙的四肢屈伸的模样,很像一个类蹲坐着的样子。

我们认为这是蛙合体的一种想象,属于远古先民对图腾崇拜的神一体的造型。

而且绘制图纹的把神一体达到了极致。因为蛙手蛙足并不是带噗的三根手指,而是非常明显的类手足特征——五根手指。

并且蛙两侧,还明显的勾勒出类似尖耳的线条。

连着身躯,没有过度明显的脖子,蛙上也没有凸鼓的蛙眼,只用一条弧度线代替。

蛙的部上方还绘有一个大缺,我们认为那应该是蛙的嘴。

总之陶罐上的蛙纹图有那么一点点怪异,让它看起来像是蹲坐着的异类,在闭着眼,仰着,张着嘴,等待着先民们投放着什么。

马玉龙先生鉴定完陶罐稍有怀疑,他觉得这可能并不是青蛙,或许是另外一种图腾。

而我觉得,陶罐是那位来自川西

(本章未完,请翻页)

山中的彝族毕摩之手,所以可能陶罐的出处也是来自那些地区。

在远古时期,蛙是古羌先民和百越氏族图腾的崇拜偶像,也被古彝先民崇拜过。

所以蛙图腾本身并不稀奇。

而陶罐上图腾的奇怪样貌,也许是远古先民到后期对蛙的抽象提升而已。

但是王立涛博士认为,不管是哪类图腾,陶罐上的图腾蛙嘴给的感觉,是要吞下什么。

他觉得这会不会是一种暗示,这些是在进行一场祭祀活动,是要献祭什么给蛙神。

大家其实都持有这个观点。

因为在远古时期,大型祭祀活动中存在着牲献祭,这都是比较常见的,也同样不是稀奇的事

之后我们又大量查阅的一些古籍资料,但依旧无法找到有关的线索。

唯一能猜测的是,骨片上的字符,如果跟陶罐是同一时期,也许就是那些崇拜图腾的史前文明刻上去的。

在研究这两样物品上,并没有太大的突,最后大家把希望,放在了那卷陶罐中的皮质卷轴上了。

欣慰的是,不管是皮质材料还是那上面的文字符号,在历史之中还是有迹可循的。

皮卷展开长约6寸宽3寸,边缘被裁剪的相当整齐,并且应该是用了特殊的技术封边。

皮质看起来非常薄,近乎透明,但是具有一定弹

王立涛博士在放大镜下发现,这个皮面还有一层淡淡的纹路。

从纹路上看,只有纹路并无鳞片,皮质又很透明。

洪江博士认为这很像是蛇蜕才有的特征。

但蛇蜕皮质薄脆,一般用来药比较多。

做成这样有弹的皮质,肯定是用了非常特殊的鞣制方法。

洪江博士还发现,从整体皮卷的色泽均匀度来看,如果是蛇蜕,也是蛇腹部的皮。

如果皮卷是蛇腹皮蜕,应该会有蛇腹‘覆瓦状’皮肤连接纹,但皮卷上并没有任何连接纹,看起来是张相当完整的皮卷。

这就说明,皮卷是从一截完整的覆瓦状蛇蜕上裁剪成这个大小。那么间接代表着,原有的蛇腹皮蜕很大,那是比六寸长三寸宽的一截覆瓦状皮蜕,这肯定是一条硕大无比的蛇才能有的。

这跟那块大三角形顶骨似乎有些呼应。

洪江博士推测,也许顶骨和蛇腹蜕,是在同一种生物身上取下来的。

我们没有太多资料,能查出这种巨大的蛇类,手上能有的,居然都是些神话传说。

我当时甚至觉得,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蛇。

接着,我们对皮卷上的文字,进行了研究。

皮卷上的字,跟蛇顶骨的字符不是同一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