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填志愿（2/3）

中野五月只能把解释清楚的希望寄托给高杉原。

高杉原在四中还是有很大信服力的，只要他开的话，三肯定会认真思考这件事。

但高杉原并没有如中野五月之意，而是耸了耸肩膀。

“既然大家都不相信，我们就等到二十二岁时再看看。”

中野二乃柳眉微颦，玩味地撑起右手。

“小杉该不会是想和我们过二十二岁生，才这样说的吧？”

“别打岔了，快做题吧！”

···

次。

高杉原来到中野五月话里的那个咖啡店，想来个刻舟求剑，看看能不能找到中野五月中的那个。

显然是不行的。

高杉原在四周逛了许久，都没发现动静。

买上一束花进附近的陵园，在里面找到零奈的墓后，把鲜艳的花束放到墓碑前。

刚想离去，他被像猫一样揪住了发。

“我*！痛！”

“还知道痛啊！”

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高杉原睁眼往后望去，发现声音的主真是中野五月描述的那个。

“零奈？”

零奈放下高杉原，拍拍手，翻出一个白眼。

“怎么，白天撞鬼不害怕？”

高杉原把发整理好，仔细打量零奈，甚至伸手碰了碰零奈，发现她是实体，并非灵魂。

“少来这套了，我也是在里世界待过的。”

零奈瞪高杉原一眼，“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然后就要回到里世界去了。”

“你不是复活了吗？”

“还差得远呢，我才走了这个世界的三分之一。”零奈摇摇，“刚好来到霓虹里世界，就拜托龙让我回表世界一段时间，见见我的儿们。”

高杉原大概听明白零奈的意思。

“你还要继续走下去？”

“嗯，可能还要五六年时间吧。”

零奈的表十分愉悦，可能是昨天见到中野五月，整个脸一直挂着笑容。

高杉原顿时明白零奈说的等中野五月二十二岁再见面是什么意思了。

“在这个期间我会好好照顾她们的。”

高杉原主动承担责任。

零奈反而露出不悦的表。

“怎么了嘛？”

“为什么我五个儿都喜欢上了你？”

零奈向高杉原问。

高杉原脸也不害臊。

“可能是我长得正好戳在她们的心癖上？”

“你能付得起五份彩礼吗？”

零奈直击心门地问。

高杉原摇摇。

“没关系。我还等着她们五个养我呢。”

“小杉，没见你一段时间，皮变痒了不少哈！”

零奈哭笑不得，最后努力在眼睛里汇集起一团怒气，瞪向高杉原。

“现在害羞的男生都讨不到孩喜欢。”

高杉原耸耸肩。

零奈的见识其实已经比百分之九十活在世上的要透彻，现实生的生老病死、里世界的孑然独活，她对这方面早就看开了，没再追究这种问题。

“那我希望你能承担得起五倍的责任。”

“养五个大小姐太难了。”

高杉原坦诚实说。

然后他找到零奈话里的别意。

“等等，五月也喜欢我？”

“这傻孩到现在还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东西。但无疑她最信任的男是你。”零奈说。

“如果你没法给五幸福的话，你还是作出选择吧。都是有限的，被分成五份后更加残缺。有时候残缺地多个，还不如专心一个。”

“……”

“我得走了。”

“这么快？”

“你气得我命都短了不少。”

零奈摇摇，望了望自己的墓碑，说一句“原来看自己的坟是这种感觉”后，消失在原地。

···

这次志愿只是初步的，并非最终决定，但也能体现学生的意愿，在第一学期末要提给学校，学习根据这些志愿进行细化排课。

高杉原借自己家庭教师的职位，让一花、二乃、三玖、四叶、五月把志愿给自己复查一遍。

图书馆。

“怎么，要和我报同一间学校吗？”

中野二乃正在一个看书，见高杉原来找自己，小脸马上雀喜起来，但很快便被假冷的态度隐藏住，翘起桌下的白丝感细腿，轻轻盈动。

高杉原一边在中野二乃对面坐下，一边心想：真难得，能看到中野二乃在看书。

“嗯，如果我不考两科的话，应该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