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马民旧事（2/3）

丹妮还有个穿越任务呢。

——解放隶。

所以她掌控卡拉萨后，第一件事便是解开隶脖子上的隶项圈，赐予所有隶“旗”的身份。

眼前这个摔断左臂的老，就是新制度的第一批受益。

丹妮将马袋子凑到他跟前，问道：“你多大了？”

检查过后并没发现中暑与缺水的迹象，反而看见他的嘴......

他老的一颗牙齿都没了。

“我...我不记得了，卡丽熙。”老喝了发酵马，从昏沉中清醒过来。

“你哪个地方不舒服？”丹妮又问。

“我...咳咳......我的手。”老痛苦呻吟。

丹妮皱眉，她当然知道他的手断了，可她想知道老因何坠马。

她花了大概20分钟清理好断臂，又用两块木板把老续接的手臂固定好。

即便是碎骨折，丹妮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没有药物的医生与普通没区别。

她对牧马阿凡提吩咐道：“将他抬到马车上。”

阿凡提是老所在牛录的统领，管理一个由老组成的队伍，平时负责放牧与看管物资。

两个老将板车上的帐篷取下几个，为老腾出位置，又将那几个帐篷挂在老的马鞍上。

队伍继续前进。

“卡丽熙，应该将他留在这里，他的时辰已到，”丹妮身边的仆伊丽，用向众宣布的语气说，“任何都不该活得比自己的牙齿更久。”

其余马纷纷赞同。

丹妮缺不认同，“你想过没，卡拉萨不留无用之，他为何能活这么久？肯定是卡奥需要他，我猜测他一定有什么了不起的技能。”

“也许是医术，也许是文学，”刚说完，她自己立即又摇否定，“不会是文学，也许他的放牧技术特别好。是不是，阿凡提？”

阿凡提骑马跟在丹妮后面，听到叫唤，他灵巧的打马来到她身侧，落后半匹马的身位，用夸张的语气赞叹道：“卡丽熙，您真是慧眼如炬，什么都瞒不住您。”

虽然马有点生硬，可这是从多斯拉克嘴里说出的恭维啊！

好似在北极看到企鹅般稀奇。

“他有什么绝技？”阿戈好奇道。

“华生通十二种春啼之术。”

“嗯，蓝眼瓦蓝提斯就是华生。”阿凡提补充道。

“春啼之术？”丹妮面露疑惑之色，问道：“什么是春啼之术？”

“哎，那些住石房子的就是事多。”阿凡提摆摆手，语气轻蔑道：“男骑，不就应该像骑马一样吗，非要弄出那么多方式，多麻烦啊！”

丹妮脸蛋一红，立马明白过来，那就是春宫秘术。

“这算什么绝技？”她感觉被打脸了，心里很不愉快。

阿凡提察言观色，有点慌了，努力回忆老华生曾经对自己吹嘘的话，说道：“卡丽熙，即便大名鼎鼎的凯渊，世界培训中心，也只懂得七种春啼之术，而华生......他是瓦蓝提斯，懂得瓦雷利亚毁灭前，只有龙王们会用的技巧。虽然只流传下来五种，也足以称雄当世了。”

瓦蓝提斯是古瓦雷利亚自由堡垒在大灭危机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一座城市，现今九大自由贸易城邦之一。

瓦蓝提斯的统治阶级，是与坦格利安家族一样正统的瓦雷利亚贵族。

坦格利安当年属于被放逐者......

“就算他世界第一，年纪都这么大了，有什么用？卡奥为何还留着他？”丹妮不解道。

“他是哈戈卡奥的父亲，”阿凡提郑重道：“卡奥的父亲不能抛弃。”

“哈戈...卡奥？哈戈之前是其它卡拉萨的卡奥吗？”丹妮越发疑惑。

“并非卓戈卡奥的那位血盟卫大，是二十年前蓝眼哈戈。咱们现在的卡拉萨这么小，都至少有三个孩子叫哈戈呢。”

“原来如此，这个华生不简单啊！”丹妮点，将肩上的白狮斗篷往胸前拢了拢，感慨道：“一个隶的儿子，竟然成了卡奥。”

“混血，哈戈的母亲是多斯拉克。因为华生很好地服侍了上一代卡奥——他可是通12种村啼之术，他那个勇武的儿子成了寇。

后来，蓝眼哈戈又成为卡奥，在大海很是闯出一番名堂，直到遇见卓戈卡奥的父亲......”阿凡提神色唏嘘。

丹妮暗自点，一个有没有价值，并非只看武力，老的智慧与丰富阅历也是一种宝贵的财富。

“卡丽熙，你知道卓戈卡奥小时候曾经被偷走过吧？”阿凡提突然问道。

“我知道，是科霍罗拼死将他就了回来，那一次，科霍罗脸上多了两条可见骨的刀疤，同时也成为卡奥最信任的伙伴，后来还成为卓戈的血盟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