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来到瓦兰提斯（2/3）

驿站停下，车夫爬下象背，指着丹妮二对一位丝袍银发中年男说了几句。

然后，那个瓦兰提斯中年大声吆喝：“凯迪拉克，去象栏牵一高等白象过来，换上黄金玉舆。”

接着才来到丹妮车下，微笑解释道：“鄙奥利尔，‘瓦雷利亚’象车行驻码区总管。

客您也看到了？象车后边有牌照，可以分辨象车归宿。城外象车不允许进内城，所以两位客必须换一辆车。

请放心，不会再额外收钱，我还会为您安排最好的驭象手，最华丽的象车，将两位安稳送到西城商之屋。”

丹妮木然点，她还能说什么呢？

别以为离得远我便听不见，那个车夫声音那么大......

——客豪富，给了凯丽夫一枚金币作赏钱。

不过凯迪拉克的确技术非凡，驾驭大象的能力有三成丹妮驭龙的功力。

之前的车夫还需要用鞭子与缰绳来指挥大象，凯迪拉克盘膝坐在白象后背上，一边与丹妮聊天，一边用本地话——带着隆重音的瓦雷利亚语——命令大象左转右转，前行，缓速。

要不是没发现激烈的神波动，丹妮都以为他是一个易形者，象灵。

“客哪里来的？”凯迪拉克问道。

“布拉佛斯，身边这位是我在维斯特洛的远亲，因战过来投靠我们家。”丹妮笑道。

话一出便无怀疑，因为她的瓦雷利亚语带有明显的布拉佛斯音。

“唉，我看你们从东边过来，以为......”

一直侃侃而谈的马脸青年突然间绪变得有些低落。

丹妮眼珠子一转，说道：“我是布拉佛斯，但这次的确刚从东方回来。”

“真的？”凯迪拉克立刻又神振奋，压低声音道：“您可见过那个？”

“哪个？”

傍晚，夕阳西坠，靠近港的街道上，流如沙丁鱼般密集，古怪的臭味让丹妮掏出手帕，捂住鼻子。

凯迪拉克拍拍象背，让它速度放慢，他则指着西方码舰队群，涨红着脸说：“他们要对付的那个。”

“我哪知道他们要对付谁，你直接说名字吧。”丹妮故作疑惑地问。

“哎，那是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小伙子爬到大象后面，声音几乎低不可闻，“隶湾，龙王。”

“喔，原来是她呀，”丹妮恍然大悟，“可为什么不能提她的名字？”

利斯坦摸摸鼻子，转过去，把戏台留给自家王。

“不是不能提，而是......”凯迪拉克指着自己右边脸颊上的车子刺青，那道代表车夫隶身份的印记，说：“我不能说，我们不能说，我们的主害怕从我们嘴里听到那个名字。

所以我们只能用‘那个’代替她了。

即便如此，也不能当着本地贵族的面说......哎，客你不会告诉我主吧？”

小伙子长长马脸有些扭曲，绿色眼睛中多了几分恐惧。

“不会，当然不会了，我是布拉佛斯，你忘了？”丹妮挤挤眼说道。

布拉佛斯没有隶，还一直高举反对隶制的大旗。

“也对。”雀斑男松了一气。

丹妮好奇道：“这里距离隶湾近三千公里，为何弄得这么......严酷？”

“唉，开始的时候，阿斯塔波消息刚传来，大家还能随意谈论她，可自从四个月前她横扫吉斯联军......”

他机灵地在象背上翻了个身，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发现街上到处都是，脸上便露出犹豫之色。

“附近好多象车，没注意我们。”丹妮说道。

“唉，我不能再说了。”他苦涩叹息。

可最后还是爬到白象上，小声道：“两个月前，海商带来那个在隶湾大败吉斯联军的惊战绩，整个瓦兰提斯为之沸腾，几天后一个夜晚，黑墙内......奇赫达大半夜起床，意外发现家里的屠夫在屋檐下磨刀......

真实况我也不晓得，但第二天一大早，屠夫格尔一家老小全被砍，涂上焦油，挂在黑墙边长矛上，下方街道路过的行抬便能看到。所以，您明白了？”

也不管丹妮明不明白，金发隶一个鲤鱼打挺，高高站在大象后背上，指着南边邃的洋面，大声嚷嚷道：“客，您别不信。我们瓦兰提斯都知道，即便把你们布拉佛斯一百多座海岛全部沉港，大海船也能自由进出。这里，是世界上最宽、最的海港！”

“是呀，我们瓦兰提斯拥有世界第一港。”

附近行出声附和，之前疑惑盯着他和丹妮看的瓦兰提斯也露出恍然之色。

这是个聪明的小伙子，革名就需要这种！

丹妮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