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方小强和茅十八的厕所访谈（2/2）

些严肃。

茅十八听了这话，知道自己上当了，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念道：“你别说话，我写电影评论向来都是公平公正，什么炒作？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

虽然方小强的表，看起来有些吓，茅十八还是顶着风险，顾左右而言他，试图掌控主动权。

方小强脸上看不出来失望，也没有喜悦，甚至好像眼皮都没有眨一眼，举着收音器的手好像还是那个角度。

他直勾勾的看着茅十八。

方小强眼神是温和无害的，可他的这种动作配合他眼神，在一个不足五平方米的卫生间里，却是让有些害怕，茅十八有些紧张了。

“是这样啊！那刚才张制片说他和你炒作，还说这一切都你策划……”

茅十八一听这话，知道对方是在探气，他老成，这种低俗的骗局他当然可以推测出来笑道：“他这部电影拍摄的不错，只可惜是被对手用了手段，才成现在这局面，张制片是受害者，我也是受害者！”

“是吗？”

方小强见这老依旧不死心，看着茅十八道：“张制片说他给了你三万块钱的费用，让你帮忙写一篇打击竞争对手的文案，而且还是定金，如果你可以砍掉某个对手电影票房五千万，后续还有七万费用！”

茅十八见这种细节都被对方说了出来，再也沉不住气了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圈子里都知道我的价格。”

“我只要开笔就有一笔润笔费，我的润笔费就是三万，根本就没有什么联合炒作这种事，我确实收了钱，不过这钱是我的文案费用和别的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