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十五、昨天的我已死（2/4）

一样，没动过。挑一件感一点的，给我穿上，搞搞气氛。”

我跳起床，光着跑出去淋浴，出来的时候，敏儿拿着一袭吊带低v领睡袍，捂住胸前。遮住羞处，在浴室的门等着。秋风初起，她雪白的双肩抖着，抖得令我心神不定。我说，天气凉了，为什么不快进来？她两眼一垂，半带羞怯的说，你锁了门。是吗？我说对不起，你敲门我就让你进来。她欠个身就钻进浴室去。我心里骂自己，竟错过和敏儿共浴的第一次机会。

她进来的时候，眼睛对她周身前后溜一转，光滑的背，摆动的儿，婀娜的体态，一晃就过去了。然后，吩咐我替她把门带上。我在门，只看，不动手。她扭转身来说，你站着看什么？家冷啊，快把门关上。

我说，淋热水就不冷。

“不让你看。男生偷看生洗澡，羞啊羞。”说着，把我推出去，自己把门关上。

我和老妻结婚二十多年，夫妻相敬如宾。未曾一起浸过一次浴。除了为方便行房脱衣 之外，绝少袒裎彼此面前。做完，马上穿衣，进厕所也要带上门。敏儿是新一代，开放多了。初次上床，已经完全露。做后，也不急于遮掩，大大方方的露全身、与我同寝到天明。我也只好陪着她，光着身子睡觉。这是她的习惯、我倒要慢慢适应。

也做过那么多次，敏儿出浴的风光，倒没看过。我们不只是父了，既然有了体关系，甚至把我叫做 老公，不是够亲密吗？为什么不把我请进浴室去，替她擦背，甚至泡个鸳鸯浴呢？我在外面只管想象着那己经属于的体，泡在浴缸里，那话儿又硬了起来。来方长，在以后的子里，或许我们会一面洗澡，一面做，那个念使我心 躁动不巳。

吃过早饭，我把一些冰块用毛巾包着，放在她的大腿之间，微微隆起的耻丘上。冰敷有助消肿。她张开大腿，我给她顺擸她的鬈毛，她把我的手拨开，说：“拿走你不正经的手。我那个老实的爹地去了那里？”

“敏儿，你问得好。你忘记已经把他变成你的 老公了。”

“爹地啊，不要动手动脚，也不要耍嘴皮儿，想和你认真的谈谈，能吗？”

“我不是已经坐在你面前听你说话吗？”

“告诉你，爹地忽然变成 老公，有点怪怪的。”

“不过，绕圈子更痛苦。”

“我以后就叫你做 老公，好像不是我应该叫的……”

“随便你喜欢啰……”

事实上，我宁愿她仍叫我做老爸，叫 老公太“伦”了。我刚才叫她做老婆是闹着玩的。

“爹地，倒觉得可以叫你一声 老公，很亲切，很实在。我想要问你一问，从来没听过 妈妈叫你做 老公？”

“你掉了下来之后，她就叫我做爹地了。”

“那很有趣啊！你的老婆叫你做爹地。现在你的儿叫你做 老公。 老公、 老公、事来得太快，不过，很快会习惯的。而且，我们以后上床就会名正言顺了是吗？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会觉得你的儿太么？”

“坦白说，我就是喜欢。”

“你真不介意上次我跟尊尼跑掉吗？”

“我有责任，因为我没有把你留下来。在船上早就应该抢先一步。你会期望我向你求婚吗？如果那时我要你嫁给我，你会跟他走吗？”

“不敢肯定，我怎会 妄想爸爸会向自己求婚呢？我实在捉摸不到你的心。我对你没把握。你是个好爸爸，老好，但我更希望有个好男和我一生一世。”

“我还没有完全你的要求吗？我以为自己已经尽了力，去讨你的芳心。”

“爹地，自那个除夕，我的心早就属于你了。你我心目中的最好的男。问题是，你又是我的爹爹地。对我来说，好像不能两全其美的。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佷低，你不会为我牺牲或放下些什么。我以为留在你身边会没有结果的。所以我跑到美国去，为的是要逃避你。”

“傻 丫，你以为爹地是谁？是个登徒子，玩弄儿的感？妳知道我需要多么大的决心和勇气，改变自己，希望你能接受我。我承认，有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够好，令你不开心，但是我会改的。”

“先听我说，做得不好的是我。从来，我在你眼中，就像这么矮，这么小。从来没长大过，常做错事，都不你心意。我没听你的意见，嫁给一个坏丈夫，婚姻搞垮了。我什么也做得不好。”

她用大姆指和食指比一个一吋长的距离，比做她在我眼中的她。

“敏儿，儿长大了，父亲仍会把她当作个小孩看待。因为爹地你。从前我不懂得怎样你，表达对你的，但我在学习，适应，如果我有什么令你不满意的地方，告诉我，我会为你改变的。例如戒烟。”

“爹地，正因为你做太认真了，才教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