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靠山(1/2)

四个总捕过去的时候,没敢拦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只是柳长老难免说了两句硬气话:“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审,介时你们冤枉了好,又该给我们一个什么代!”

梁晋看了看那柳长老,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凶手何,还是假装硬气。但就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姿态,却让梁晋回味起了曾经的刑警生涯。

当年那些个嫌疑,一个个也都是这样,与他们斗智斗勇,有时候也是其乐无穷。

真怀念啊!

等四个总捕走到那白公子的跟前,四把进地面的小剑便在花总捕的控制之下飞了起来。

也不需要抓住白公子,只要站在白公子前后左右,看着那白公子和四把小剑,就能将送到花总捕跟前。

那白公子还在承受着冰与火的折磨,狼狈不堪,被围在冰火剑牢之中,战战兢兢,生怕触摸到了冰火之墙,早不复先前的潇洒姿态。

花总捕也不用别脆直接提问:“你是秦州白家哪位,因何到长安来?”

“秦州白家大宅,白经奇,来长安城走亲访友。”

白经奇一边受苦一边回答,还据理力争,“花总捕,我实不是凶手,你能抓错了,把我放了吧!”

梁晋点了点,嫌疑集体嘴硬这种事,他以前也是遇过的。

“我还没问到你这里呢,你急什么?”

花总捕笑道,“你先说说,你探的是什么亲,访的是什么友?”

白经奇还没有回答,剑宫柳长老就抢先说道:“侦缉司连这个也管吗?”

花总捕斜眼看了柳长老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白经奇道:“花总捕,年岁长,我白家在长安城里有几个亲友,不为过吧?这个用得着问……我可以不说么?”

花总捕道:“我问你,自然是要你说的。你只管回答就是。”

柳长老却突然冷笑一声,道:“审问案,花总捕为何一直顾左右而言其他?莫不是没有证据,胡抓了来,如今没法子收场了,就只能张问?”

花总捕道:“我侦缉司办案,何以由你一个外行来质疑?剑宫柳长老,你又为何接二连三地扰我问案,莫不是有什么猫腻?”

“你有什么证据?可不能空白话,污蔑于!”

柳长老寒声说话。说话间就又有云守剑过来,在他耳边附耳低语几句。那声音极低,想必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梁晋并不能听到。

这柳长老已然摸到了牧神军的底线——单纯出言抗议几句,牧神军是不会轻易动手的。只有双方收拾不住、修行者明显要引起骚时,牧神军才会为维护长安稳定而出手。

所以眼下他可以一个站出来,如此放肆地跟花总捕说话。但张嘴的多了,他就危险了。

一多,场面就会混。场面一,形势就有可能失控。形势一失控,牧神军就必然出手。牧神军一出手,首先要找的,就定然是挑闹事的柳长老。

梁晋已经在寻思是不是有什么法子,能引得其他一时不顾牧神军,都张叫嚣了。

然后接下来,云守剑和柳长老低语完了,柳长老就露出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看向了自己:“如我所料不差,你们侦缉司,是由这位职不足一年的小捕看的案子,定下抓的秦州白公子吧?”

“刷——”

的目光都一下子落在了梁晋身上,梁晋瞬间成了众的焦点。

不过梁晋早已习惯,毫无所惧。他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去找柳长老麻烦,这柳长老,就已经伙同云守剑,来找自己麻烦了。

“是我。你有何话说?”

梁晋点了点,直接承认。

柳长老不屑地看了梁晋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一个小小捕快,也有资格直接与我说话?”然后他就又看向花总捕,说道:“那我就更要请花总捕给个代了。花总捕身为一司之总捕,缘何如此信任一个刚职的小小捕快,冤枉于?花总捕若不能给出一个代,那我定不会饶这胡罪状的小捕快!”

幸好侦缉司背后有牧神军在,不然就凭柳长老的话,众修行者只怕就闹翻了,要让梁晋好看。柳长老也说不得要霸气外露一下,给梁晋一些压力。

但现在,柳长老也只敢逞一逞嘴上的能耐。

花总捕眯起了眼睛:“你怎么个不饶法?”

柳长老道:“侦缉司怎样对白公子,我等自然要怎样对你们侦缉司这小捕快。总之,绝不能让他好过了。”

他说话时恶狠狠地盯着梁晋。云守剑也在同样恶狠狠地看着梁晋,眼神里充满幸灾乐祸的恶意,仿佛下一秒,就能看到梁晋倒大霉。

而花总捕却突然笑了起来,摇笑道:“柳长老啊柳长老,你真不该说这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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