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要去长安（2/2）

尖一般厉厉，只是石玉宁的表此时瞧起来，却有一种风烛残存的悲凉感和癫狂感。

陶阳望他一眼，便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怎么，”

“她容不下她么。”

石玉宁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了衣角；他说话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喑哑，还有种浓浓的，难以忽视的嘲讽：

“就是她容得下，她家中的，自然也是容不下的。”

“又哪里允的自己决定了的？”

陶阳暗暗叹了气，知道石玉宁说的是事实，心中不免觉得难过。

“三郎，”

“你听我说，”

“你一定要去长安。”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陶阳下意识看向石玉宁，却见对方，用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凌然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一字一句地开说话：

“你一定要去长安。就算丫不能和你去，你也一定要去长安。”

“我相信你，你会做的比我更好。”

“如果，不能依靠自己的话，靠着别，总是要牺牲相应的代价来还的，”

“而这样的代价到了后面，便不是你自己能选择的了。”

“你一定要去长安，成为一个能依靠自己的，”

“不要像我一样，”

“明白吗？”

陶阳和石玉宁四目相对，久久没有说话。

......

“好啦，就这样吧。”

孟如招将手中做工致的小瓷盒放下，端详着白锦儿脸上自己辛苦半天弄出来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

“可惜我的衣裙你穿不上，不然我就把我带来的那套备用的衣裙拿给你穿了。”

“丫你也真是的，”

“明知道出来玩，怎得也不挑选一套好看些的衣裳？”

察觉到少停下了她的动作，白锦儿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想到的孟如招把自己叫进房间里来竟然就是想要给自己梳妆打扮，白锦儿不禁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