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弦广集团的猫腻（2/2）

我看逾期总金额较小，所以没有去究，我马上去问！”

林穆轻描淡写地说：“销售部员流动本身不是最大的问题。但是你们二位，”他又瞥了眼谭川林，“业界经验加起来都超过十五年了，没推测一下员流动的层次原因？”

会议室里陡然鸦默雀静。方章站在会议室门，踌躇着自己该走开还是继续站着？

他心想，这大佬接下来估计要跳如雷，总不能整层都听着吧？想来还是合上了门较为妥当。于是方章慢慢地、偷偷地贴着墙，往会议室里挪动一下，再撅了撅，把门悄悄地合上了。

但方章不太了解林穆，林穆并没有提高声音。多数况下，他不骂，更不会大声嚷嚷。

他比较险，心里有个小本子。谁做错了事、让他失望了，他就悄悄记一笔。到了他能忍受的极限，他就风平静地请你走。

可怕的是，由于这喜怒不形于色，所以很多不太摸得准，自己离这个极限还有多远？是一时半会儿也走不了？还是明天就得走？

投资银行的员变动很多，被裁员不是什么新奇事儿。但这个圈子也很小，如果你被裁员了，什么原因走的、得罪了谁，很容易传开来。若是老板在业界的碑过硬，得罪了他，就等于职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