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驴（2/2）

几次下来，其他公司在挖他的消息就传开了。

反应最为激烈的自然是客户们，东方姜对此第一个跳脚，一通电话拨到了ryan手机上，劈盖脸地就骂他是驴。

ryan是位瑞士长大的美国，普通话说得还不错，但仅限于工作范畴。你今天和他说资产证券化，他是听得懂的。但是行业用语里可没有“驴”这个词，他一时没能明白，礼貌地请东方姜重新说一遍。

“老娘特么说你是donkey！donkey！”她在电话上骂：“秃驴！”

投行的在客户面前都是出了名的脾气好，ryan当然不会和东方姜起什么冲突。他只会在下一次计算中间费的时候，多费半个小时的心，想想该怎么坑她一把。

还有不满的自然是投资银行部其他两位和ryan平级的主管。林穆带的团队，绩效和收摆在那里，如果要他走，他们一来担心客户资源被他带走，二来担心换个搞不来这么多生意，那岂不是要影响整个部门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