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奔赴冥河之舞（3/3）

隶和残兵去和敌拼命。

阿克塞尔现在嘛呢？

温特斯已经没了火气，甚至连愤怒的念都没有了，他感觉到的只有疲倦。

他对着穆斯塔斯鞠了个躬，老萨满挺直腰板坦然接受。

温特斯转身离开，回到了临时住处。

靴子一蹬，他栽倒在床上，很快就进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自己从哪来，温特斯进了一座角斗场，他提着盾牌和长矛，旁边的正往他身上涂抹橄榄油。

橄榄油从脚上开始涂抹，然后是腰部，然后是胸膛，然后是……这他妈往哪摸呐！

涂抹橄榄油的东西……是手？是手！很热，很软……不是男的手，是的手！

沉睡中的温特斯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了他身上的陌生——还真的有赫德摸进了房间！

第二次被弄醒的温特斯又惊又怒，起床气毫无悬念地压倒冲动，怒的他毫不犹豫用音术大骂：“滚！”

跌坐在地上的陌生被这一声震耳欲聋的音吓得一呆，然后尖叫着跑了出去。整个庄园恐怕都听到了这一声怒喝，屋外赫德的歌声和鼓声都消停了下来。

筋疲力尽的温特斯伴随着耳鸣声栽回床上，睡得香甜。这次，没再敢来打扰他。

——割——

在大海另一边的圭土城，联省共和国陆军军令部。

正在值夜班的阿克塞尔被敲门声惊醒。

一名学长焦急地站在值班室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三比零全票通过……谴责…动员令…战争预算……”

学长咽了唾沫，费力地平复气息，紧紧抓着阿克塞尔的胳膊：“……我们……我们也要出兵了。”

——割——

赫德长屋里，伏击温特斯的那名半大小子服侍着赫斯塔斯躺在甸上。

“明天你不要跟着去，维内塔会把你们送回原，护着你姐姐回去找你大哥。”哪怕是两独处，赫斯塔斯仍然用生硬的大陆语说话。

“[赫德语]我已经不是小孩了，我也能杀。”半大小子不服气地说。

赫斯塔斯用瘪的手敲了下半大小子的脑袋：“说两腿的语言，不要说我们的语言。等回了家以后，你也要时常练习两腿的语言……可惜那个时候我就不能陪着你练习了。”

“[通用语]那些两腿只是想利用我们罢了。”半大小子也改用生硬的大陆语说：“我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和他们做易，还……还和那个家伙举行库尔希塔希仪式……”

“傻小子，你想一辈子在这个海岛上当隶吗？你还记得原是什么样，如果等你的孩子出生，他们就是彻彻尾的隶了。”赫斯塔斯揉了揉半大小子的发：“这是你们返回故土最好的机会，如果我们不付血钱，哪怕是维内塔夺下这个海岛也不会还我们自由。”

半大小子“哦”了一声。

“我知道你不服气，你不服两腿。”赫斯塔斯语重心长的说：“没什么可不服的，我们的确是输了，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里。我教你他们的语言，就是想让你能够学习他们的知识，只有从击败我们的身上学到东西，败仗才没有白打，你的儿才不会像我们这样被役……”

屋外，负责收尾的赫德浇熄了篝火。

欢宴已经结束，剩下的只有血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