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屠夫之路（2/3）

即便是土地指标，也可以轻松转手卖掉。

所以每次军方辎重队出发，都会有大批商贩、掮客、投机者同行。他们跟着辎重队既是因为从众心理，也是希望能得到一些保护。

……

“听好！你们的安全自行负责！一路上所有风险也需自行承担！”明天即将跨越界河，温特斯正在给随队的闲杂等宣讲政策：“任何非辎重队马车不准混队列！我们走在前面，你们在后面跟着。跟得上就跟，跟不上掉队也没办法……”

少尉站在一块石上，讲得舌燥。面前的们沉默地听着，这些规矩大家也都了解。

难听的话说了一大堆，温特斯把好消息放到最后：“但是杰士卡中校允许你们进沿路营地休息！宿营时严禁进辎重队营区，违令者以刺探军论处！”

群的绪有了一些起伏，负责辎重队的军官没几个喜欢这些蹭保护的平民，大部分况为了安全都严禁他们营夜宿。

像杰士卡中校这样允许闲杂等进营地的军官倒是少见。

……

瞥见温特斯回来，杰士卡中校随问：“跟他们讲完了？”

温特斯点了点。

因为有过护送狼镇车队往返热沃丹的经验，温特斯算是比较得力，所以杰士卡中校什么事都让他去。

“光说没用，敢跟着来的不是胆子大就是贪心，大多数两方面都有。得收拾几个想浑水摸鱼的混球才能震住他们。”

“那您脆不让他们进营不就行了吗？”温特斯反问。

“让他们进营地，才能更好管住他们。”杰士卡中校回答：“况且他们也不容易，能照顾尽量照顾一些。”

……

冬季的白天很短，必须抓紧时间行军。

天空才刚蒙蒙亮，值星的十夫长便用力敲响铜钟。

敲钟之前贝里昂就已经醒了，他前一天晚上在镇上买了羊和蛋。

当温特斯穿好军装、掀开帐篷的时候，贝里昂把热好的羊、面包和熟蛋端了进来。

贝里昂现在是少尉的勤务兵，原本与他同帐的杜萨克们已经摇身一变成了骑兵，少尉便脆把铁匠留到身边做了卫士兼勤务兵。

原本沉寂的军营活了过来，民兵纷纷疲倦地爬出帐篷，抻个懒腰开始弄吃的。

勤快的还煮点热汤喝，懒得动弹的家伙脆只吃冷面包。

不得不说，贝里昂当上勤务兵后，温特斯的伙食条件可是大大改善。连带德和安德烈也受惠，两现在天天找温特斯蹭晚餐。

大队马还在忙碌，安德烈和他手下的五帐骑兵已经准备妥当。

有好友赞助的金条，切利尼少尉阔绰地定做了一套帕拉图骠骑兵军官制服————在枫石城最好的裁缝那里。

别看一一个“羊佬”，但切利尼少尉对花哨的骠骑兵军服可是喜欢的很。

温特斯和德还在穿陆院学员制服，安德烈已经迫不及待换上帕拉图军装。

“骑兵，说不得那天就要死。”切利尼少尉是这样说的：“不穿得好点，不亏吗？”

不过他特意选了红色腰带、蓝色滚边——维内塔军旗的颜色。堪称“帕拉图军装穿在身，我心依然是维内塔心”。

切利尼少尉身穿花哨的夹克、戴高筒皮帽，在一群杂衣民兵中鹤立群，尤其显眼。

同中校打过招呼后，他便带领手下的轻骑兵先行出发探路。

作为战略上的进攻方，帕拉图军队目前使用一条固定的补给路线，路上每隔十公里左右便有一座设防营地。

十公里，是大车的每行进距离。

士兵可以一天徒步二十到三十公里，但大车能跋涉十公里已是极限。

传统四农家马车，车体本身就极为笨重。前小后大，转弯半径超大。

没有差速器、没有悬挂、也没有轴承，因此很容易坏。载马车还能装上皮带悬挂架，但载货马车可没法用。

安德烈的职责便是探明这十公里内的况，并通知前方营地做好接待准备。

等其他民兵吃过东西、收起帐篷、整装待发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杰士卡中校也不废话，直接下令开拔。

离开马坡镇，杰士卡大队就将跨过界河，踏“无区”，所有心中的都难免有些紧张。

蒙塔涅少尉打，双套大车一辆接一辆驶出军营，德少尉带着一队木匠和几辆空置大车收尾。

马坡镇是个很繁荣的城镇，常住有上百户家。辎重队经过镇中心，引得不少镇民站在路边看热闹。

其中许多男脸上笑容洋溢，马上的温特斯和扛着武器的民兵们挥舞某种纸张。

“这是什么意思？”温特斯放慢马速，问车上的老神棍：“挥舞纸张？这是本地什么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