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讨取!(2/4)

注定惨烈的对撞。

战马发疯般提速,赫德冠军把长槊夹在腋下,战马和类的力量同时汇聚在槊尖,带着无可阻挡的惯,直指帕拉图冠军的胸膛。

此等威力,即便穿着板甲也保不住命。

温特斯手上在出汗,一吨重的庞然巨物朝自己横冲直撞,没有不害怕,

他估算着距离,当那铁巨马冲五十米时,他呼吸了一气。

只是一次呼吸的时间,那漆黑的战马又近十几米。

就是现在!

温特斯踏施法状态,他反持长矛、短暂助跑,所有魔力毫无保留灌长矛内,直直朝着那钢铁巨掷出。

[加重飞矢术]!

长矛甫一出手,温特斯就地往左手边翻滚。

投枪?赫德冠军心中冷笑。

标枪威力虽大,但速度不如箭、轨迹明显,并不难躲。

然而这记投枪非同一般,它太快,快到不像类能投掷出的威力,赫德冠军甚至没有时间反应。

寒光闪动,他只是一眨眼,投枪就已经飞到眉前。

“铛!!!”

灯熄了。

长矛正中钢铁巨面门,巨身体朝后仰,双手无力地一扬,缓缓从鞍上栽落。

没几个看清这石天惊的一掷,但所有都听见这声金属大力对撞的脆响。

向左前方翻滚的温特斯惊险躲开冲来的战马。

失去骑者的战马没有停下脚步,本能地逃向河岸。

从地上爬起的温特斯毫不迟疑,拔出短刀扑向落马的巨

赫德冠军的生命力顽强到可怕,矛尖盔逾寸,他竟还有呼吸。只是部受到剧烈撞击,意识变得模糊。

玛克戈拉仪式……不死不休。

温特斯掀掉巨盔和护颈,对方的脸上鲜血模糊。

他不愿看对方的面庞,于是用铁钳般的左臂把巨颅夹在胸前。

赫德冠军本能地拼命挣扎。

温特斯咬着牙,把巨抹了脖子。

先是皮肤、组织、左侧的动脉和静脉,锋利的短刀轻易将它们划开。然后是喉管,那里有软骨保护,他割的很吃力。

鲜血溅进温特斯的盔,巨的挣扎力度渐渐变小,直至不再抽搐。

温特斯喘着粗气向后瘫倒,赫德冠军的脖颈上多出一道真正[ear to ear]的可怕伤

不过巨不用担心这些,他已经死了。

战场上一片死寂。

温特斯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敌我双方都看不清谁输谁赢。

必须要把这件事做完,温特斯爬起身,他踩住巨的后背,双手握刀割开巨的后颈。

很快,只剩下脊椎和少许血连接巨颅和身体。

血狼踩住巨的身体,双手抓住巨发,一声喝,生生将赫德冠军的颅从躯上扯下。

他高举着巨颅,吼声被魔法增幅穿云裂石,响彻荒野:

“敌将!已被讨取!”

回答他的先是死一样的沉寂,随即堡垒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帕拉图士兵发疯般呐喊、嘶吼、敲打武器,在山呼海啸的声音中,一名极度亢奋的炮手把红热的铁钎引火孔。

堡垒上的每一门火炮都跟着轰鸣,狂热中的火枪手也朝天放枪庆祝。

而赫德的阵列,则是鸦雀无声。

在赫德的世界观中,如果颅被砍掉,就意味他不能回归腾格里的怀抱,就意味着永远、彻底的死亡——这点温特斯并不知道。

而玛克戈拉仪式胜负已分,继续侮辱尸体,更是大忌中大忌、侮辱中的侮辱——这点温特斯也不知道。

赫德被彻底激怒,两个失去理智的赫德百夫长跃马出阵,红着眼睛、提着骑枪,一左一右杀向战场中央的帕拉图冠军。

约定一对一决斗——温特斯勃然大怒——这又算什么?

赫德不讲武德,温特斯也就不客气。

他走回强运旁边,从马鞍上的枪袋中拔出簧枪,四平八稳站好、瞄准。

待两骑突二十米。

“砰!”

“砰!”

两名赫德百夫长一枪一个被撂倒。

战鼓又一次奏响,已经陷狂怒的烤火者挥舞大旗,赫德全军压上,再行攻城。

不等赫德靠近,温特斯拔下拴马桩,骑着强运安全返回堡垒。

帕拉图也同样擂鼓备战。

风怒号,又一场血腥的厮杀即将上演。

帕拉图士兵又是敬畏又是崇拜地注视着银灰骏马的骑者进堡。

德、夏尔守在堡垒,见温特斯回来,急忙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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