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树梨花压...公公？（2/3）

咸阳也没能找到崔文子，无奈之下，只得返回酒楼。

易小川为此事烦心不已，正躲在院中喝闷酒。

周寂则带着吕雉和素素二拜访了项羽和项梁叔侄，再次表达感谢。

得知眼前这位就是天下第一楼背后的‘大老板’，项梁倒是比项羽热络了许多，周寂闯江湖多年，项羽身上也有种这个时代独有的江湖意气，不大会儿便聊成一片，相谈甚欢。

席间周寂暗中观察这位平行世界中的‘西楚霸王’，与记忆里的剧中形象融合一处，不由得微微颔首，心中隐隐有了一些决断。

.........

次清晨，众决定再次出门去找崔文子，而易小川鬼使神差的又去了一趟那家酒肆，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酒肆老板的声音。

“老酒鬼，你可算来了呀~昨天有好几拨都来找你.....”

“哪有好几拨？就一拨~~一拨...”崔文子大清早就已经喝成了醉醺醺的模样，晃了晃葫芦道，撑着手臂就要枕在桌上酣睡，“一拨......”

易小川吩咐随行的伙计回去告诉大家不用再找，然后掀开帘，急声道：“崔神医，这几你到哪里去了？火都烧到眉毛了！！”

崔文子微微抬，看到站在门的易小川，嘿嘿笑道：“是你呀？我能去哪？当然是给你配药去了？”

“给我配什么药？我又没病？”易小川还以为崔文子是在说胡话，上前把他晃醒，沉声道：“崔神医，别闹了，我真的有事求你。”

“什么闹不闹的？你本来就有病，还是——心病！”崔文子眯着眼睛打量着身前的易小川，目光逐渐下移，撇嘴道：“你的心病是由下面而起，身体残缺虽无法填补，但也非无药可医。”

根本听不进崔文子说的后半句。

身体上的缺陷已经成为易小川心底最敏感最脆弱的禁忌，一旦被提起，都会有种被羞辱和挑衅的抗拒。

留意到崔文子的视线，易小川的脸色越来越沉，尤其是当对方把视线落在他的下面时，更是一串无名火起，烧得他快要失去所有理，猛然推开崔文子，紧攥的拳都快要划手心，流出血来。

宫里的瘟疫毕竟需要医治，玉漱公主留在偏殿没多一天就会多一份危险。

易小川双拳不断紧攥松开，眼神也是明灭不定，五味杂陈，最终断断续续的长舒气，隐去眼底的鸷，冷声道：“崔神医还是不要说笑了，宫中最近发瘟疫，陛下邀请崔神医宫医治，还请神医不要拒绝。”

对于易小川的郁，崔文子仿若未见，轻笑着摇了摇，笑道：“我可不是开玩笑，易公子虽是宦官却又和其他宦官有所不同，阳根未净，犹有一线生机。”

这话一出，易小川彻底愣在了原地，怔怔的看着崔文子的双眼，觉察到对方不像作伪，易小川哗~的一下蹲在了桌前，双手撑着桌面，上身拼了命的向前探去，迎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崔文子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看向易小川近在咫尺的脸庞，连酒都不敢喝了。

“老夫说的是真的。”崔文子弱弱的说了句，“虽然不知道你当净身时发生了什么，但好像给你净身那失了手，没能净净。”

此言一出，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响过易小川的脑海。

那一天的经历除了在噩梦中偶尔浮现，他平从不敢主动想起，哪怕只是有这个念，都会感觉下面会隐隐传来剧痛。

自从宫以来，他甚至都不敢再往下看，生怕多看一眼心底的霾就会彻底发。

如今被崔文子点关键，易小川这才想起当胖公公被他反杀之前，好像只出了一刀，也正是因为那一刀，他才‘挣脱’了绳索，夺刀对方咽喉。

此时此刻，易小川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赶忙向崔文子确认了这件事。

听到后院茅房传来的哭腔和狂笑，酒肆老板面色煞白，五官都快要挤成了一团，眼神中满是惶恐和震撼。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不会不会吧？

看到老酒鬼从茅房出来的时候，酒肆老板心里还犹有一分庆幸，直到瞥见易小川一边系着腰带一边从同一间茅房走出，酒肆老板的心态就彻底崩塌了。

瑟瑟发抖看着两从身旁路过，酒肆老板都快要把身子缩进柜台了，下意识的伸手接过易小川递来的银钱，落手心的同时猛然反应过来，等两离开酒肆，方才拿起抹布使劲擦手，恨不得连手皮都要搓下来一层。

...........

确认了当只是被切掉一半，另一个因为生理本能缩进体内，易小川心中沉积了两年多的霾瞬间消散开来，整个世界在眼前多了一分勃然的生机，就连色彩也变得鲜亮了不少。

嘴角勾起一抹许久都未曾有过的轻挑，易小川追问道：“老崔啊，你不是说这些天是在帮我配药吗？到底配好没啊？”

“老崔？”崔文子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