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4 间谍蜘蛛（3/5）

毒面具。其中一个用羽毛撩被惩罚者的脚底板。

“啊啊啊！”被惩罚者怕痒，就会张大嘴哈哈大笑。

你以为家法如此简单，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等他哈哈大笑的时候，才是最痛苦的时候。因为另一个执法者会拿出一罐鲱鱼罐。没错，就是传说中的黑暗料理。全世界最臭的食物，据说比榴莲的异味值还要臭几十倍。不然，执法者也用不着戴上防毒面具了。

当被惩罚者被痒得大笑之时，鲱鱼罐的臭味就会钻进他的肺部。那种臭味，令胃海翻腾，作呕想吐。

“呕呕呕！哈哈哈！呕呕呕！哈哈哈！”

就这样，一边痒得发笑，一边呕得想哭。可怜的家伙，被折磨了十分钟，彻底不省事了。

二天一流道场的家法，果然惨无道啊！

午夜来临，纯黑的夜幕，覆盖了整个城市。

城市的霓虹，灯光，与夜空的星辉错，汇成难得的光明。

宁静的大学校园里，夜色迷。这是神市最有名的香云大学，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

在校园一隅，座落着一栋造型现代化的建筑物，形状像贝壳。这是香云大学的音乐厅，由于夜静，音乐厅悄无声音。

却突然，从里面传出隐隐约约的钢琴声。

有在弹奏肖邦的《玛祖卡舞曲》。旋律悠扬动听。在静谧的黑夜中，尤显迷。

将镜拉到音乐厅内部。

但见演奏厅里只亮着几盏灯，光线十分幽暗。

在舞台上，一个风衣男正叼着烟，坐在钢琴边。手指如行云流水，快速地弹奏。

一位优雅的年轻少站在他身边，如同侍从。她年龄约莫20多岁，肤白如瓷，双眼看起来邃而清澄，就和在阳光下看起来一样。那一浓密的长发在烛光中就像水晶玻璃瓶中盛装的葡萄酒一样柔亮动。

弹琴的男，是东方藤真。也就是狩王路西法。

守候他的，则是他的使徒——琴歌。她是香云大学音乐系的高材生。

一曲奏尽，东方藤真才停下来。他拿起烟，抽了一。

目光转向琴歌，“我弹得怎么样？”

“路西法大，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哈哈。你尽管畅所欲言。”

“恕我直言。大技巧娴熟，只是……你弹奏的曲子毫无感，无法打动心。”

听到这样的评语，东方藤真也不生气，“你说的没错。”他含着烟，说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感的。能弹出感来，那就见鬼了。”

正说着，东方藤真忽然盯向演奏厅的暗处。

一个怪影闪过。

“唧唧！”什么东西，窜到了天花板上。

琴歌也转身望去。她发现，那是一只猴子。

那猴子坐在屋梁上，一双眼瞳狡诈而森地盯着下方。那眼神，令不自在。

哪里来的泼猴。是野生的吗？

而那猴子，只是坐着，盯着他们两。

双方陷一种奇怪的对峙。

紧接着，琴歌发现，起雾了。

一阵诡异的白雾从外面蔓延进来，像有意识一般，慢慢地围拢过来。

“大……”琴歌总觉得这猴子，这白雾，来得蹊跷。

东方藤真却镇静地坐着，面无表。他早已察觉到，有不速之客来了。

很快，白雾将整个演奏厅都吞噬了。

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白雾中，谁也看不见谁。

只听见，琴歌在说：“大。你小心。”

她的声音很近，大概就一两米的距离。即便离这么近，也看不清她的位置。

东方藤真将烟夹在手指，一只胳膊肘撑着钢琴，以一种悠闲的姿态，等待着。

身为狩王，他不至于会为这样的小把戏而惊慌失措。

“唧唧！”猴子的叫声又响起来了。

时而东，时而西。甚至，好像不止一只猴子，而是出现了一大群猴子。

有点鼓噪呢。东方藤真感到嫌恶。

他低了低。

奇怪的一幕。那些雾气，缠上了他的四肢，如同锁链，又或者索命绳。越绑越紧。虽说是气体，但韧惊，比钢丝还要硬。如果是普通，恐怕四肢已经被勒断了。但东方藤真毫不在意，任由雾气缠着他的身体，就像裹尸布。

“路西法大。”雾气中，琴歌的声音既仓惶，又焦急，她似乎摸不着方向了，“你在哪儿？”

“别慌。琴歌。”东方藤真说道。

忽然，他手指一弹，将手中的烟弹飞出去。

那烟带着火光，进雾气里。

紧接着，“唧唧！”猴子的声音变得痛苦起来。

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