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战书而已（2/2）

较可。

“不用……有替我立碑。”

青年用一点力气，抬看一眼青楼之上，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莫名感受到了心安。

“这样也好。其实你作为一封战书，无论我是否杀你，你都已经算是完成了目的，只不过不喜欢别想杀我之后还可以活着。”

“总是要为自己做出的某些选择，而付出代价，不是吗？”

顾长安说着，身旁的真气淋漓尽致地展现，给予了青年最后一丝绝望。

若是早知如此……

青年想了一半，有些无力的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即便是早知如此，他也不得不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冲上来。

他是刀，哪怕前面是明知砍不断的山脊，他也要试着砍过去。

不论后果是身碎骨还是如何，这是为刀剑的可悲之处。

青楼之上的子张开有些错愕的小嘴，一只手捂住，努力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她的眼中，倒映出了在遥远的楼下自己曾经依靠着的那位唯一的客，被一刀砍下了颅。

血腥味弥漫，气味跟往常那些死去的好像没什么分别。

顾长安抬看了一眼。

青年瞧不见，可不代表他瞧不见。

那子从战斗的开始，就一直在上面望着，直到现在，她终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顾长安面无表地离开了这个地方。

马车和那匹早已经闻惯了血腥味的枣红色大马被留在了原地。

青年似乎是早晨忘记给大马饮水了，那粗糙的舌舔舐着地面上的血水，把昔的主能带给他的最后一丝价值都给榨了。

子疯一样向下跑，顺着楼梯摔了好几次，等到最后到了小道，一身衣裙凌，发丝松散。

布满血丝的大眼瞪着，比青年还像鬼。

她就这样跑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