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合同（1/2）

陈晨用的词是搞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是的，这一批自杀者严格来说，就是在坏他们的财产。

也就是这些的身体。

对陈晨和卢小华来说，其实这些置换过来，具体出去什么，他们不管。

他们只希望这些暂时能把身体“寄存”在这里，因此他们在这里提供比较廉价可靠的生活环境。

在他们的创业思维中，这些的“身体”，才是救助中心的核心。

因此一批自杀者在他们这里闹这出，严格来说就是在坏财产。

他们的财产。

大规模自杀案件的影响力到了第二天，才开始真正扩散开来。

新闻上没有报道这个事件，但是卢小华去参加了一个当地派出所组织的会议，会议上透露了数字。

仅昨天一天，因为这种故意的延迟自杀死亡的数，超过了数百。

最关键的是，这批永远不可能逮捕归案，按照他们的聊天记录里记载的，他们其实是在有组织的摧毁“劣质身体”，改善意识置换的质量。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他们是有理念的。

对网络通讯工具的内容监控现在已经正在进行了，从现在开始，卢小华他们这种救助中心的安保系统就可以随时收到相关的提醒，对这种恶意犯罪做一定的预防。

公安局上午就派过来教陈晨一些基本的作了，确保他们可以第一时间找到那些进行危险聊天的，还有他们的快递信息。

公安局的离开以后，陈晨主要的工作是先安抚还在救助中心的。

很多已经都听说了新闻了，现在厕所里很多恐慌的排队催吐，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中招的。

几个搞卫生的保洁又常来提加工资的事，因为这活越来越难了。

陈晨承诺肯定会加，又承诺食堂对内部工作员免费。

卢小华在大厅里贴了新的制式合同，很多正凑在那里看合同，研究条款。

他倒是轻松，想一出是一出，但是剩下的执行工作都要陈晨来。

陈晨觉得下次见到卢小华，要跟他提自己涨工资的事了。

倒不是他缺钱，而是他觉得卢小华真把自己当傻子指使了，他那个侄子现在索都不来上班了，整个救助中心内部的各种杂事，都是陈晨来管。

今天外面是大太阳，按照原来的工作习惯，很多这时候该出去晒太阳了。

或者联系出去活赚外快。

可是不，今天没一个出去。

这批自杀者的坏，让所有都产生了恐慌心理。

之前大家还能安慰自己，就算运气不好到了一个老身上，自己也不会运气差到当天就死掉。

但是现在不行了。

可能你意识置换过来之后，新身体的胃部就已经被别放了延时的炸弹。

救助中心里很多管这叫定向反置换地雷。

以前很多老都急不可耐的想着睡觉去赶紧置换下一个身体，但是现在很多都暂时不这么想了。

遇到宿主身体好的，很多觉得就是暂时呆几天都没事。

起码自己还能好好活着。

所以不得不说卢小华对做生意时机判断的是准，他的合同现在正找对了客户群。

上午10点多的时候，卢小华又过来，还带来了好几个工作员。

原来压在陈晨身上的工作瞬间被分解了。

一个财务，一个出纳，还有好几个推销员。

推销合同的。

中午饭的时候，这几个新来的推销员已经在跟很多中心里的住户开始聊合同的事了。

合同的条款写的很复杂，但是总结下来的意思很简单——合同乙方，也就是用户，承诺他们在收到一笔钱以后，愿意服从救助中心的安排，在这里长期生活和“疗养”，治疗自己的“神疾病”。

所谓的神疾病，自然是意识置换。

意识置换虽然已经公开是一种病毒导致的不治之症，在官方的定义上，暂时还没有找到这种疾病的治疗办法。

甚至都没有治疗的参考思路。

但不代表大家不希望得到治疗。

事实上，民间已经有不少“专家”和“大师”，宣称自己能够治疗3x病毒，并且治愈很多。

他们的办法虽然得不到政府的承认，却得到了一小批丝的拥护。

有宣称坚持喝某个方子的中药，就能把身体最早的意识穿越回来。

也有宣称通过阅读某种书籍，就能固化自己的意识和灵魂，不再做那个外星的梦。

还有宣称其实意识置换者的灵魂从来没有离开过身体，只是被保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