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5章 （五千六百五十五）深挖（1/1）

“树珠没发生其他方面的变化吧？”褐手问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我看着没有。”灰手说，“你看着呢？”

“也没有。”褐手道，“当然，到底是真的没有，还是你我没发现，甚至是你我无法发现，我就不清楚了。”

“我也一样不清楚。”灰手道。

“我发现我这段时间说话好像总是这样。”褐手道。

“哪样？”灰手问道。

“就是总是先说些什么，然后说我也不确定，或者说，也不能说绝对了，我也没什么依据，只是我的感觉这样的话。”褐手道。

“你说的是你？”灰手问道。

“是啊。”褐手说道。

“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灰手道。

“我自己啊，你没觉得我是我刚才说的这样吗？”褐手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我是你刚才说的这样？”灰手说道。

“是不是你我都这样？”褐手问道。

“我觉得是啊，你觉得呢？”灰手说。

“是啊。”褐手道，“我也这样觉得。”

灰手又说：“我们以前不这样吧？”

“其实我们以前说话也不算是很绝对的那种。”褐手道。

“也是啊，有那谁在，你我有时候也不敢轻易说那些绝对的话。”灰手道。

“但是跟现在这种不同，你有没有发现？”褐手问道。

“发现了。”灰手道，“显然不同。”

褐手道：“你觉得主要是什么方面不同？”

“就说我自己吧，我觉得我以前不轻易说那些绝对的话，似乎是我自己控制的。”灰手道。

“现在呢？”褐手道。

“现在，现在就是我一说绝对的话，就会感觉不舒服。”灰手道，“我为了自己舒服，就不会说那些绝对的话。”灰手说道。

“又一致了。”褐手道。

“原来你也这样。”灰手说道。

“你认为现在你我不说绝对的话，是不是受环境影响很大？”褐手问道。

“我感觉是。”灰手道。

说完这话，灰手又想到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觉得哪里说得不大对劲，于是对褐手说道：“我以前能不能说是自己控制的，这点我也觉得我不该说那么绝对。”

“以前的事，你主要是因为为那谁做事，所以……”褐手道，“是不是我说的这样？”

灰手明白了褐手的话，说道：“应该是吧，你觉得你呢？”

“我刚才就感觉自己的况跟你说的一致，现在我依然感到自己是这样的。”褐手道。

灰手说道：“你说像你我这样的况，以前，能算是你我自己决定的吗？”

“要是‘挖’呢，好像也不是。”褐手道。

“你也这样认为？”灰手道。

“是啊。”褐手说，“你我都是经过化纳的吧？”

“对。”灰手说道。

“现在想想，其实我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挺像工具的。”褐手道。

“嗯。”灰手道，“听你这么说，想想那时的自己，我也觉得我当时像工具。”